过了两个小时麻醉效力过后老村长果然悠悠的醒转过来此时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一点钟了为了不打扰病人休息刘子光和王志军先撤了出来在走廊里坐着。
“怎么样这回媳妇没跑了吧?”刘子光问道显然有所指。
王志军憨厚的笑笑:“其实翠翠一直没忘了我她今年都二十二了按照乡下规矩算老姑娘了还没结婚就是等着我呢现在就看她爹的意思了。”
刘子光说:“你放心好了我打赌一定有戏。”
正说着翠翠走出病房说:“大哥志军我爹找你们有事说。”
两人进了病房看到老村长头上包着纱布面色苍白还是很虚弱但神智已经恢复了。
“她大哥二孩你们坐刚才俺闺女已经把事情都说了这事不怨你们怨朱家兄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王志军说:“大叔你身子刚好多休息别提那些了。”
老村长摇摇头:“不行啊有些事必须考虑一天都耽误不得。”
王志军心中一喜以为要提到自己和翠翠的婚事了哪知道老村长继续说:“咱村里的沙场以前是承包给朱老二的每年不知道亏损多少钱现在朱家兄弟蹲老监了我想重新承包出去别人也都没这个实力要不然志军你就担起来吧村委会那边我去说。”
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沙场可是个无穷的宝藏大沙河流经朱王庄这一段盛产优质河沙现在建筑市场上的河沙价格节节攀升每立方都能卖到一百元以上那挖出来的不是黄沙是黄金啊老村长把沙场交给志军那就是把宝藏拱手相送下一步肯定就是嫁女儿了这点丝毫不用怀疑。
王志军和刘子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俱是闪烁着黄金的光芒。
……
沙场只生产最初级的产品而作为建筑材料的黄沙有很大一部分附加价值在于运输成本如果能有自己的车队那利润就会大大增加想到这个刘子光就想到了一件事那个打断王志军胳膊的张彪答应自己把泥头车队转让的事情还没落实呢他立刻拨打张彪的电话却已经是空号了于是又打了个电话给贝小帅让他挖地三尺也要把张彪给翻出来。
贝小帅办事效率不是盖的半天功夫就查出来了张彪这个不要脸的连医院治疗费都没给就跑了现正躲在城乡结合部火花乡某个出租屋里图谋东山再起呢。
第二天上午刘子光招呼了几个兄弟上车杀奔火花乡在一片乱七八糟的违章建筑前停了车贝小帅说张彪这小子现在如同惊弓之鸟滑头的很看见不对头马上就跑所以不好兴师动众的过去。
刘子光马上安排兄弟们前后左右围堵过去自己带着贝小帅直奔张彪的老巢。
这是一条肮脏杂乱的街道两旁充斥着防盗网加工厂、音像出租店情趣用品专卖店电锯的噪音不绝于耳路旁扔着瓜皮果屑癞皮狗满街跑贝小帅在一间挂着红灯的出租屋前停了脚指着上面低声道:“张彪那个13养的就躲在这。”
出租屋的玻璃门上贴着两行字:按摩休闲十元足浴门头上挂着个搔首弄姿的女子图像粉红色的玻璃门紧闭着大概是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龌龊的勾当。
刘子光这就要上去敲门却被贝小帅拉住:“哥张彪在楼上。”
两人顺着旁边低矮的楼梯爬上去来到二楼一间房子门口正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我是派出所的!穿上衣服跟我走!你这是**罪要劳改的知道不!”
然后是一个惶恐不安的男声:“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认罚罚多少都行。”
刘子光和贝小帅相视一笑这是玩仙人跳呢。
“砰”的一声刘子光破门而入正看见张彪套着件没有肩章和符号的老式警服正耀武扬威的站在床边肮脏的床单上面半躺着一个女人吊带衫故意拉掉一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床下跪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裤子还没完全提上吓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看见两个瘟神进来把张彪的台词都吓得说不出来了刘子光耻笑的说:“彪哥玩的挺起劲啊欠我的钱咋说?”
张彪嚣张的气焰立刻萎靡下去哪还有半分“公安人员”的气焰低声下气的说:“大哥我这不是正在筹钱么最近实在手头紧。”
刘子光说:“我不管那个你说当天下午就交接泥头车队的现在都过去多少天了还不见动静你这不是耍我么!”
贝小帅直接上前一脚踢在床下那个瘦小男人屁股上:“没你的事了滚。”
男人如蒙大赦提着裤子一溜烟的跑了。
张彪对刘子光的手段是心有余悸这里可不比医院那种大庭广众的地方城乡结合部最乱真要把他弄死找个地方挖坑埋了警察根本不会知道。
所以张彪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没有钱了你看我现在都成啥样了。”
刘子光说:“我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不过你答应我的事就得办到我的泥头车队呢?”
张彪一咬牙:“哥哥你真想要的话我带你去。”
……
押着张彪来到附近一个偏僻的汽修厂外面张彪指着墙边停着的两辆破旧不堪锈迹斑斑的无牌卡车说:“这就是我的车队。”
贝小帅跳起来就给了张彪一个大耳光:“操!这也叫车队废铁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