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小小的分身而已男人并不在意他走出屋子来到街道上。
潮湿的风吹拂许多人已经受到了污染他们倒在地上痛苦挣扎哀嚎声交织成为了一曲令他陶醉的交响乐。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有人挣扎着抓住了唯一站着的男人的裤腿苦苦哀求。
男人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怜悯地看着那个人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就好像这种行为能够抚平伤痛缓解不安一般。
那人的表情变得舒缓起来他不再呻吟动作也轻松了不少。
下一刻这个人的嘴巴张开。
就像是将一件衣服从领口翻面一般他伸出舌头以此为起点舌头无限朝着嘴巴外面延伸整个人内部翻开如同盛开的蔓珠华沙血肉之中好几对节肢足冒了出来一只由血肉构成的蜘蛛出现在地面上。
那蜘蛛背上还有一张苦闷的人脸无数的触须蠕动让其充满了一种惊悚的诡异感觉。
“看已经不会再痛苦了。”
男人微笑道。
蜘蛛的腿不断蠕动它很快朝着其他正在挣扎的人爬去头部由四根触须构成的口器径直插入同类的口中以蛮力将其内部的事物拖拽了出来转眼间又一只蜘蛛出现在城市里。
恐惧的惊叫顿时充斥了街道那些还能有所动作的人类立刻逃窜连滚带爬试图远离这里。
皮肤黝黑的男人倒是很轻松的模样行走在恐惧之中。
倘若这时候能够搭配上一些巴赫或者贝多芬的交响乐估计会更加凸显他的从容。
他没有像某些电影里的反派一般一边走一边说着中二的“我是开始也是结束”之类的话语只闲庭信步只是每一步都会让周围的人类变异成为那巨大的血肉蜘蛛不断朝着城市里的其他地方扩散增殖。
用不了多久甚至连这大雨还没到来这里就会成为一座怪物的城市。
城市的另一隅。
希波克拉底看着眼前这些学院的探索者们。
“你们现在立刻离开乌托邦有多远走多远并且要将这里当做禁地永远不要回来。”
他下令道。
显然乌托邦即将遭遇史上最大的危机而且希波克拉底认为这座城邦可能在这次灾难里无法撑过去了。
所以他才让学院的年轻人都离开至少能够保存性命。
“那您呢?”
霜心问道她作为发现了应许之地的探索者也被希波克拉底任命为领导者逃离乌托邦。
“我还有需要做的事情。”
希波克拉底答道。
“可是如果没有圣人的引导我们很可能失去方向。”
霜心不安地说道圣人一直以来并不仅仅是武力的象征更是长辈与领导者这些寿命远长于普通人的超凡者拥有丰富的学识和远见能够给予指导与建议。
正如霜心所言他们的寿命短暂如果圣人不存那么很可能会失去前进的道路陷入迷茫之中就像一直以来带领自己的向导消失了一般。
“不用担心。”
希波克拉底说道。
“你们只需要前进就行了无论如何生命永远会找到出路。”
他看向那将至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