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做过这个。
在愣了一会后他连忙问道“啊是的, 你打算用什么身份来拜访总统先生?”
“彭捷奥外交官的身份”
半个小时后总统先生坐在办公室里有些忐忑当对方声称自己是彭捷奥的外交官时就变得紧张起来。
此时他就在等待对方的到来。
他在猜测这位外交官到来之后会说些什么他又该如何的面对。
没多久有人敲响了房门大总统回过神来说了一句“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看起来最多只有四十岁的先生他的穿着非常的得体并高贵不需要他开口你就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种不凡的气场。
他一定是一名彭捷奥贵族大总统这么想随后邀请对方坐下。
彭捷奥的外交官在坐下之后先抱怨了几句。
“我给你们的外交部门打了电话但是一直没打通”
总统先生有点尴尬“这几天到了渔汛期外长得回去帮忙。”
勒马尔远离世界外交部门的作用非常地小甚至外长从某方面来说权力还不如某个区的警察局长大。
甚至还不如警察局长助理。
平日里对外的联系可能也只有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一些农产品寻找出口的机会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什么好和外界联络的。
封闭简单朴素就是这里的外交现状。
现在刚刚开春回流的渔汛密集到来这对勒马尔来说是一年之中非常重要的大事。
它决定了至少上半年这个国家里人们的收入情况所以每天就是混日子的外长主动请假回家出海总统先生自己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谁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间来联系外交事务呢?
彭捷奥的外交官也愣住了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打电话打不通的原因居然是外长回去捕鱼了。
这个好吧!
总统先生不想继续尴尬下去“那么你这次来访的目的是什么?”
很直接彭捷奥的外交官也同样的直接“我们希望能够帮助你们抵抗联邦人的入侵”
和联邦人一样的说法总统先生笑了笑没有表态“联邦并不打算入侵我们。”
“那只是暂时的!”外交官依旧很直接的步步紧逼“联邦人正谋求更高的国际社会地位他们会变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具有攻击性。”
“我们最近搜集到了一些情报他们正在赛多拉斯以东海域修建工事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彭捷奥外交官的话让总统先生一下子愣住了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但这不妨碍他也露出凝重的表情尽管勒马尔的情况不像联邦那么复杂但是对政客们来说演员的基本素质还是要有的。
“我不知道这件事!”总统先生压低了声音这让他表现出的情绪中好像隐藏了一丝不满一些愤怒!
外交官继续紧逼“他们把勒马尔作为了假想中的战场”
“不不是假想他们就是打算把勒马尔作为战场他们的态度如此的。”
“总统先生现在唯一能拯救勒马尔的只有我们了!”
很快总统先生就表示要考虑考虑没有立刻答复彭捷奥的外交官然后让对方离开了。
紧接着他就给所有人打电话并且把他们聚集到自己的会议厅里。
当他把彭捷奥外交官的话重述了一遍之后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不太一样起来。
有些人露出了不满。
有些人露出了胆怯。
有些人则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
事实上彭捷奥外交官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但也不完全对。
当勒马尔拒绝和联邦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至少就已经不是盟友了。
总不能因为要照顾勒马尔人的想法连赛多拉斯都不设防吧?
一旦在赛多拉斯设防就意味着勒马尔变成了前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波及世界的战争中没有人能置身事外(独立于所有的是非之外不参与任何事情也不受任何事情的影响)只能说这不是联邦的问题是勒马尔自己的问题。
可很显然现在他们自己造成的后果让他们不是很舒服总统先生也因此非常的不满。
“先把外长找回来其次我们要和拜勒联邦联系一下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统先生的情绪已经被彭捷奥的外交官牵着走就在他表达自己对联邦行为不满的时候有人打断了他的发言。
“总统先生如果我们不打算和联邦人开战的话最好我们能在这件事上保持着独立!”
“偏向于彭捷奥人的立场会毁掉我们的中立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