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感情爆发最多的地方也是一个不讲感情的地方。死亡与新生每时每刻都在发生。隔壁的太平间里母亲哭的要死要活而另一边的新生房中孩子的红鸡蛋年轻的爸爸见到穿白大褂的就给塞一个笑的如同一个傻子。
医院中的顺口溜特别多比如吃吃喝喝妇产科说的一点都没错。妇产科纠纷多可患者也多所以如果一个医院谁的衣柜里面饮料最多小零食最多就翻翻妇产科的小护士就知道了。所以如果追妇产科的小护士估计花费会大一点。
妇产科的患者高峰低谷的比较少见它不像是骨科。
骨科是两头大夏天和冬天患者最多。夏天几乎都是年轻人在工地上班的年轻人各种事故。而冬天则是老年人冰溜子上摔倒的。所以相对来说骨科的患者更依赖医生各个科室中骨科的医生算是过的比较滋润的。
当救援结束后医院当天就进入了正常的工作状态绝对不会因为某个人意志而改变。而医生护士们的工作生活也在第二天进入了正规不管心里如何但生活毕竟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随着进入年底茶素的天气越来越冷了。茶素的冬天就一个特色雪多因为是在暖湿气流汇聚的地方又有天山大空调的存在这里的冬天三天一场小雪五天一场大雪。
大雪导致的是城市生活节奏的缓慢。内地的人估计想象不到茶素人命在下雪时候的快乐。当然了前提条件是吃饱喝足没事。张凡对于下雪有点不是特别喜欢估计从小没见过多少雪的他对于天天早上起来扫雪不是特别感冒。
医院门口长长的街道扫雪任务已经给承包出去了。一年八千不管下雪不下雪也不管下几场雪。扫雪在边疆是落实到人头的不要像是内地全靠环卫工人。
清晨张凡下了楼看到半个汽车半个身子都在雪中他犹豫了半天还是选择了步行。漫步在大雪的天气中公交车变慢了行人走路变慢了好像时间都变慢了。
行人的发色都变成清一色的苍白。张凡忽然不知道怎么想起一句不知道是谁的诗来: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
张凡陶醉在自己竟然都能看着白雪吟诗的时候忽然一个可恶的声音打破了自己的陶醉和意(a)淫中“我去张院你都亲自走路来上班啊?”
不用说是薛飞可恶的声音!
张凡白眼看了一眼薛飞和他老婆“我自己不走路怎么办?”
“你现在的地位自己走路有点对不起我们茶素医院你就算不坐车也得人背着来上班啊自己走路掉分!”
“行了就你闲话多。张院好!”他老婆嗔怪的推了一把薛飞。
“嫂子好你这是?亲自送薛主任来上班吗?”
张凡好奇的问了一句。
“哪当然我好歹是个主任虽然是副的可也要有人来送着上班啊!”
薛飞就是这样你不搭理他他都能自说自话的和你聊半个小时你要是打岔了没完没了。
“我是去妇产科。”薛飞老婆有点羞涩的说了一句。
薛飞和他老婆结婚有好几年了如果说有关系估计都有点历史了。毕竟人家从高中就开始勾搭的。
可虽然两人打打闹闹以前的时候时不时薛飞的脸就让老婆给挠的像是花猫在发情期打了架一样。可两人的感情是经过贫富考验的早先的时候薛飞在骨科因为经常吃射线就先没要孩子。
等到了急诊中心射线不吃了就封山育林了快一年可现在好了孩子好像不怎么见动静。
薛飞不着急可他老婆不愿意了。昨天晚上两人谈论了半天薛飞老婆早上起来说什么也要来检查一下。
医院的医生其实也挺悲催的。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一天到晚的恨不得化身成一个小泰迪可身不由己五年的住院医下来身体中的哪点激情全都飘逝不见了。
等到了主治稍微好一点想要孩子了问题来了。白天面对着病号说你要顺其自然你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回家好好休息多吃点补锌的食物比如干果什么的。
晚上回到家被老婆恨不得给拽掉下来吃着核桃和巴大木都一点都香了泛着一股子苦涩。
“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我今天手术不多。”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张凡给薛飞说了一句。
“好!”别看薛飞在路上一路的风骚但进了医院后情绪还是不经意间低落许多。说实话有的人一辈子都不愿意生孩子而有的一辈子都要不了孩子。
薛飞老婆看出了薛飞的紧张。“没事你能吃能睡最近或许是咱们……”
“皮都快磨破了!”薛飞好似相当紧张的提了提裤子!
不孕不育相对来说女性比男性好检查女性一般都是做彩超看看输卵管子宫的情况有没有粘连有没有感染等而男性就不一样了测活力测数量。
所以薛飞略有不好意思特别是在一个医院平日里谁还不开个谁的玩笑这一但测出个数量不够或者活力不够以后都不敢开别人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