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山豹苦着脸道:“我家真没传下来什么东西!我对天发誓。”
我沉声道的:“那你爹跟你说过什么没有?比如说他以前干过什么?遇上过什么奇怪的事儿之类的。”
“也没有哇!”钻山豹道:“我爹就是个白先生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大事儿……”
钻山豹正说话的功夫我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开启机关的办法不在黄家是在那首说了一半的水鬼歌上。”
我解释道:“钻山豹是什么人?说到底钻山豹就是土匪。”
“胡子里当家都有藏宝的习惯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绺子什么时候就得折在别人手里所以胡子里的当家都会把宝-贝藏起来留着东山再起。”
“他们也知道很多东西不能把线索留在明面上不然早晚得让人谋去。他们留给后人的不一定是什么信物或者地图而是某个隐秘线索。”
我说着话往水里指了一下:“你们自己看下面那个石像像不像是被锁在河底下的水鬼。”
“还有那个庙东北这边只要是建庙不管里面供的是什么?都得给个尊称就算是供鬼也得叫仙庙。按照东北的叫法那座庙应该是水仙庙。它叫水鬼庙本身就是一种提示。”
“那首水鬼歌里说的是:水鬼探头不下河水鬼伸手不碰水。要是水鬼全都出来呢?”
叶阳的眼睛也是一亮:“我怎么没想到下去看看!”
“我来!”我游到石像正上方猛提了一口真气双手平举身前左手压住右掌背真气灌注双臂身形倒转之下潜入水中压向石像头顶。
我双掌与石像对碰之间河底淤泥在真气的震荡之下四散而起水下变得一片混沌我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自己已经把石像给压进了泥里。
片刻之后石像便完全沉进泥里我和叶阳开始抽身退出几米开外再次看向混杂着泥浆的河水。
我隐隐约约的看见那尊被我压进河底的石像像是溺水之人从泥里伸出头时石像背后的河床陡然狂震一股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暗流也直奔着我和叶阳冲击而来。
我俩在水流的推动之下连转了几次身形才挣脱了暗流的控制靠向了对岸:“钻山豹过来先上岸。”
我俩拉着跟过来的钻山豹爬上河岸不久第二股暗流便随之而来。
我清清楚楚的看到清河被横向冲出的激流瞬间斩断之后两股水流又交叉一处在河中打起了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