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往前走边解释道:“我走到阴阳路口的时候就觉得姓王的应该没有那么高的修为。否则他想独占水下地宫就不用算计而是强破地宫了。”
“但是那时候我仍旧不敢肯定我的判断是否正确万一水下地宫比我估计的更为可怕王家的修为就不足为奇了。所以我一直在试探对手。”
“如果那个姓王的不出来我还不敢贸然踏上阴阳路他的出现反倒是让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阴阳路徒有其表。”
老刘头说道:“那个姓王的是不是已经有了求死的心了?我看他都没反抗。”
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后面的棺材石:“难讲!”
姓王的确实是死在了我的面前可他是求死还是在最后关头放弃了抵抗却让我有些看不明白了。
我说话之间已经踏入了村口只有三四座土坯房的远山村显得异常安静但是那种安静却可以让人阵阵心悸。
赵壮他们甚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老刘指了指中间那座房子:“那就是傻媳妇的家。”
我顺着老刘头手指的方向往前看时却看见那家屋顶上坐着一个穿着红布棉袄的女人正低头看着我们几个嘿嘿傻笑。
老刘头见我盯着一个地方不动赶紧从兜里拿出来两片叶子在自己眼睛上擦了两下:“那是傻子他娘!她怎么死了?”
老刘头惊呼声没落房子从里向外的自动敞开了大门那个穿着红棉袄的女人就像是一幅门帘子一样吊在了门口。
刺鼻的血腥味从屋里飘向我时我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坏了!快进屋!”
老刘头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手中双刀便一横一竖的盘旋而出。横飞的子夜刚刚斩断了吊着尸体的绳索竖向飞去的白昼便贯穿了尸体胸膛。
空中尸体被弯刀带着倒飞一米摔落在地时我也冲到了门口从尸体上拔出弯刀直奔里屋。
我双脚还没站稳就带着几分懊悔的闭了闭眼睛。
我来得太慢了。
龙鱼已经被剥皮剃肉鱼刺鱼头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剁成了几块鱼肉被装在了六口鬼鼎当中架在火上煮汤。浓郁的鱼香顺着鼎口飘散而出。
坐在炕上的那个青年像是没看见我们几个进来拿起勺子舀起鱼汤喝了一口:“龙鱼煮的汤就是不一样。”
跟我进来的赵壮被气得浑身乱抖丁忠一步抢上去抡起斧子砍向那个青年我却在这时喊了一声:“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