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无所谓我现在能在流金河里逆流自然也不会在意在现实里逆行。那些挡在我面前的路过的无辜的”狐狸面具下面的声音越加森然:“我从不在乎他们的感受。“
“亚修我可不是心灵术师或者死灵术师。“她道:“不会因为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就改变自己。“
亚修:“那你到底在乎什么?“
“我以前只在乎我自己”她道:“现在…
啪!
银灯忽然倒下幸好最前面的流金河流速不快亚修立刻扶住她没让她被流金河冲走。
“我没事。”她立刻站起来。
然而亚修摸到她的手很冷这是急性失血过多的症状她流失的银龙血已经到了她没法维持身体机能的程度。
这跟流金河考验意志不一样意志你还能弄虚作假自我欺骗但身体就是身体你血液不够就会缺氧然后脑昏迷甚至心肌梗死。他们现在没有奇迹一切都只能遵照常理
“方圆蝉—
“还不够还没有。”薇瑟声音急促:“我没事。“
然而薇瑟大半身体重量都靠在他身上跟流金河冲刷无关这是她自己开始全身乏力了。再这样下去在银血流干之前她就会失去意识。
亚修注视着银灯手腕流下的银血忽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悸动。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虽然几乎微不可见但确实有星星点点的银屑从他身上飘向银灯。
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他跟银灯距离太近他体内的血种便加大工作力度榨取他的生命能量
运送到银灯体内
“对喔。”
薇瑟转过头看向亚修亚修喃喃道:“我是你诅咒的血种。“
罢他朝薇瑟的狐狸面具伸出手啪!
薇瑟用力撇开他的手直接将他推开。
“你要摘下面具才能喝到我的血。”亚修道。
“我又不是吸血鬼”薇瑟敛下眼脸“我对你的血没兴趣。而且别碰我的面具我最讨厌别人碰我。”
刚才那个连衣服都肯脱的银灯去哪了……亚修强忍住吐槽的欲望道:“我是你的血种你喝我的血能迅速造血。如果你现在缺血过多导致昏迷那就彻底葬送支配方圆蝉的希望了!”
“你为了活下来都肯流血了居然现在连喝血都不愿意!?“
不等银灯回答亚修直接拔剑划开自己的手腕。
殷红的血液沿着手臂落入流金河里。
“不解决方圆蝉我也逃不掉。”他将手递过去:“换你了。“
薇瑟冷冷看着他低头道:“你现在倒是果断。“
似乎是认清现状银灯接过亚修的手腕然而她还是不肯脱下面具非要背对亚修于是乎她便用后背贴着亚修这样亚修就看不见她前面的动静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像是被亚修拥在怀里。
亚修打了个冷战。
他感觉到银灯的舌尖不停舔他手腕的伤口将血液卷入她的嘴里。那种奇怪的黏黏的触感加上手腕的疼痛混合成一种怪异的感觉。
片刻后薇瑟道:“你对自己也很吝啬只割了这么浅的伤口。”
“那我这次割深一点。 ”亚修想将手抽回去然而银灯却拿着不放。
“你刚才放弃伤害我的机会但我可不愿错过。”薇瑟直接咬住他的手指声音里充满邪魅的恶意:“我早就想尽情地伤害你了!”
“嗯!“
十指痛归心亚修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头被银灯狠狠咬破了。
这可比手腕痛多了更别提她还用牙齿不停扩张伤口虽然亚修也是身经百战的术师早已不惧怕寻常疼痛但他也不可能忍受这种毫无来由的恶意一一特别是他刚才可没故意弄疼银灯!
亚修想将手抽回来然而银灯居然还有力气双手如同虎钳抓住他的手。只是现在还需要银灯流血他也不敢随意伤害银灯而银灯背对着他恰好给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可以尽情动手的攻击部位—
啪!
银灯浑身震了一下然后便乖了不少没再用牙齿故意弄疼他。正当亚修松了口气时却发现银灯并没有就此罢休。
银灯的舌头轻柔滑过他的手指手指比手腕敏感得多而且更容易被舌头卷揉再加上伤口那隐隐约约的痛楚在缓慢的失血里在不断撕裂的伤口与轻柔的安抚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潜藏在麻痒与疼痛之中暴烈又温柔地渗入亚修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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