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斩杀真神抹去此地近乎一半的生灵是那名赵姓修士。
如今赵姓修士、已经成为楚程的血奴。可以说若是这因果续连在他的身上。
杀他们族人的是赵姓男子救他们的人是楚程。若是被这些生灵知晓难免会妄自猜疑。
拂袖之中、明月依在在另一面密密麻麻的龟痕、布及遍处。两名强者的交战全凭明月拦挡浩荡的威势、让其不断开裂但依旧悬立不抖承载着这股毁天灭地不让入系下方。
人们的视线都在集中那老妪的身上。
曾经替他们遮风挡雨的真神已经陨落原本、他们以为这整个种族、就算侥幸度过这场劫难也逃不过那没落。
却是没有想到旧神之后、再出新神。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位白袍强者。
人们心中震惊又激动。这是何等手段能立造真神?
这是此界天主亦或者、比肩此界天主的强者?
他们不知只知那位白袍男子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可比肩天主甚至还要超过。
毕竟天主之法不作为。身为一界之主、当以众生为子民。
子民有难岂能袖手旁观?
对于生命来说恩情在于日积月累、而非一日而成。点点滴滴的积累是属于恩惠。
这恩惠人们并没有得到。一切都是靠己自强自息。对于他们来说一界天主不过是此界最强之人罢了。
对于白袍男子的恩情虽只是一日之间。但这是流于血脉之间。因其而得以长存。
占据他们心中半壁江山的人还是属于他们一整个种族的救命恩人。
当他们想起那位恩人回神之时。却是只见那轮明月不见白袍染血。
此刻楚程已经远在百万里外。
他的神识不断扫向四方去寻那名中年男子所说的其他神族。
所过范围皆在他的眼中。所入之景也皆是地裂塌陷。
大能者交战波及的范围实在太过广太广一旦真正的生死之战无法收敛、所战之处、必定生灵涂炭。
满是废墟清晰的映落在双眸中。旧思牵续带动的是哀伤。
紧接着一声长叹。
“还是死了”
远方尘埋骸骨、鲜血布遍、触目惊心。
一股带着浓重刺鼻的血腥随风入往鼻间满是死气已是无一点生机。
这世间唯有同样经历过惨痛的人才能体会这散之不尽。
散之不尽这是要喝多少坛烈酒、才能迷沉才能掀开过去?
这需要很多很多就算楚程喝尽所藏所有烈酒也不见得能够沉忘。
他只知道浑醉时、被惊醒再回顾那一生是心伤绝裂。
楚程缓缓伸手触碰在胸口、感受着心脏的剧烈跳动感受着那心弦紧绷在那里每一次、都是无比疼痛。
“从那中年男子赶到时这些生灵、便死于其手。”楚程深吸了口气身上不断有清光大现空灵而起压制心中的强烈的杀机。
杀机强烈的杀机。只是必须要压制住这道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