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他把手机递给白晴转脸问厉元朗“做过真伪鉴别吗?”
“我已经联系国安部的沈放处长我会把这东西交给他让他去做。”
陆临松不再言语而是双眼微闭脑海里在认真思考。
白晴气鼓鼓地说:“真是太过分了连这种恶劣行为都做得出。爸爸您不能坐视不管。”
好一会儿陆临松慢条斯理道:“张家做法已经超出红线怀城地震矛头直指廉明宇。这回又对准我们家难道人上了年岁真的把权力看得如此之重?”
白晴忿忿不平道:“爸上次座谈会上他就针对您这次只不过上一次的延续。”
“做人要留后路张家那位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不就仗着他在部队上还有人吗?”
陆临松感叹道:“这正是劲峰同志对他无可奈何的原因。他上任这么久别的都好说就是部队这块还没有完全掌握。”
“我在任这十年部队上面掣肘很多。我当时作为部队的指挥者发号施令时那几个人表面上答应暗地里都要征求张家那位的意见方能执行。”
“现在的劲峰同志手段比我强硬已经安插了一些他信得过的同志。只是那几位劲峰同志还没有动手。”
“小晴、元朗你们或多或少知道劲峰同志不是张家那位看中的人当初的薛永相就是要取代劲峰同志的候选人。”
“薛永相是倒了可张家仍旧不死心紧紧抓住部队这块不松手以此作为他的筹码和劲峰同志对着干。”
“目前的班子成员当中惠光同志就是张家暗中支持的人他这一系始终和劲峰同志针锋相对。”
“所以说劲峰同志很是为难也缺乏对张家动手的理由。不过元朗提到的张至宝和境外势力相勾结恰恰给劲峰同志提供了一个机会。”
“我都七十多岁了早就失去斗来斗去的欲望。本打算安安分分度过晚年不再参与其中。就是上次张家那位在会上向我发起攻击我是能忍则忍。”
“可他实在太过分把我的忍让当成懦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还使用非常规手段加害元朗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陆临松不害人却不能让别人害我、害我的家人。你们出去吧这事我知道了。”
陆临松语气平缓可是面沉似水说明他已经很生气了。
厉元朗和白晴离开之后他抓起话机要通于劲峰办公室的号码。
很快话筒另一侧传来于劲峰的声音“临松同志听说你搬回来住了。这样挺好有你在我很放心。”
“劲峰同志感谢你的关心。我也听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京城办公取消了一切的出国访问想来你也知道一些有关元朗在国外遇袭的传闻了。”
于劲峰干脆回答:“我是刚刚收到消息正打算和你认真讨论。”
“临松同志有些人做得过了全然不顾本分把黑手伸向厉元朗同志伸向你的家人太不像话!”
陆临松平缓说:“一个元朗岂能是他最终目的明宇不也是照样么。劲峰同志事关重大我们不能再等了。”
电话那头的于劲峰沉默良久“临松同志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仅凭我自己恐怕一时半会儿动不得别人。”
陆临松明白了慢悠悠地说:“李观华和魏勋两名同志值得你信任。”
于劲峰立刻知晓这两位在军中不算最耀眼的可因其身份重要陆临松提出来足以见得他们是陆临松留在部队中的宝贵资源。
他权衡一番非常坚定说:“有他们两个在就给我增添了决心。临松同志感谢你的帮助。”
“谢字不用。我作为一名老同志这是我为国为民应该做的分内事。”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要表达我的心意。”沉吟良久于劲峰坦言道:“李观华和魏勋同志各方面都够是时候晋升了……”
他的一语双关陆临松自然通透。
厉元朗和白晴回到楼上房间白晴见厉元朗心事重重便问:“你还要出去?”
“嗯。”厉元朗回答道:“和沈放沈处长约好了我们一个小时后见面。”
白晴略作思索提议说:“我倒是认为你再加上一个人为好。”
“噢?”厉元朗感兴趣的问:“你说的是廉明宇?他在京城。”
“据我所知近一时期廉明宇都在。”
厉元朗深有感触“这说明江浦市也不太平仅仅一个宋来根还不够只有京城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