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
任凯虽然已经离婚可他属于离婚不离家和前妻还在一起生活。
前妻患有不孕症无法给任凯延续香火。
任凯父母硬逼着任凯离婚希望他找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其实任凯和他前妻关系不错离婚是给他父母做做样子私底下依旧十分恩爱。
当得知任凯陪领导喝酒猝死尤其是任凯的父母和妹妹一共得到一百万的赔偿而作为任凯的女人她一分钱没捞着。
他前妻不干了直接去找田东旭理论。
偏偏田东旭不了解内情以为这女人无理取闹讹人置之不理连面都不见。
把女人惹恼了一气之下把这件事捅到了云水市纪委实名举报田东旭。
纪委接到举报材料马上派人核实。
几个回合手段一用上田东旭立马败下阵来交代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
单说厉元朗他在周一准时返回戴鼎县。
“县长你可算是回来了。”王中秋一见到他就跟久别重逢一样难掩兴奋之情。
“这段时间我不在县里你怎么样?”厉元朗脱掉外衣缓步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王中秋一脸落寞“每天按时上下班没什么可忙的。”
厉元朗便说:“我交代你多跟胡召俊联系你做到了没有。”
提起这件事王中秋坐在厉元朗对面说:“胡政委那里倒是有点进展。”
“你详细说说。”
据王中秋讲上一次胡召俊跟随厉元朗去富沙镇趁着夜色他们的人基本上转遍了富沙镇远近深山没有任何发现。
胡召俊综合分析提出一个大胆设想那个神秘地方或许不在富沙镇。
这倒是有可能。
从邢东开车回来的那条路线上有光安镇富沙镇和多山乡。或者邢东是去别的乡镇然后从那里返回?
可能性不大。
以邢东当时的心态他应该没有心思搞这一套。
厉元朗一想至此抓起桌上电话联系了胡召俊先是问起何大宝的情况。
“他醒了不过昏昏沉沉的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胡召俊说:“而且他昏睡中和清醒时嘴里都在念叨一个人的名字。”
谁?
“这人叫赵铁是何大宝的狱友和他前后脚放出来。”
一个被人伤害重新获得清醒的人嘴边挂着的这个人一定对他十分重要。
“找赵铁询问没有?”厉元朗又问。
“赵铁一个人来无影去无踪身上没有通讯设备找他的难度非常大。况且他没有案子我们又不能大张旗鼓的通缉他只能联系兄弟单位帮忙查找。”
至于挖沙场的情况胡召俊还是倾向于扩大搜索范围把目标从富沙镇扩大到周边的光安镇和多山乡。
厉元朗略作沉吟说:“主要放在多山乡你想一想光安镇在前富沙镇在后如果邢东去光安镇他不可能多此一举在富沙镇露面。”
“要是邢东故意麻痹我们呢?”胡召俊提出他的判断。
“人在慌乱的时候想法往往最执拗。邢东当时知道他的事情败露只有一门心思准备逃跑不会绕道给我们设置障眼法。”
“还有一点我也觉得奇怪邢东死后他的家人尤其他老婆反应异常平静。邢东死后第二天就带着孩子去了外地这点非常可疑。”
“县长我也关注到这件事派人去外地和他老婆谈了可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有一点他老婆过得非常滋润现在居住的小区房价不菲一套房子至少在五百万以上而且她开的车子也价值百万女儿就读的是贵族学校她还雇了一名保姆照顾她们母女生活。”
噢?
厉元朗对于这条消息十分感兴趣这可不是简单的变阔里面大有文章。
“他老婆这条线千万不要弄断你们调查一定秘密进行不要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