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乡对面的夜雨花餐馆别看只是平房前后院加起来面积很大装修中上游最主要的是老板娘高月娥。人长得漂亮身材丰满该小的小该大的地方一点不含糊年轻那会儿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儿。
只可惜如今三十四岁竟然守起活寡来。怎么说呢丈夫前几年跑运输出了车祸别的残疾没落下男人最该有的那个功能却给弄没了这不是守活寡是啥。
高月娥风情万种拥有成熟少妇的别样韵味靠着她这身特有本事一下子拿下水明乡政府定点招待的金字招牌。大大小小的宴会内部吃喝只要在她那里签字准保痛快报销从不拖欠。
这会儿夜雨花餐馆后院的一间包房里水明乡党委书记马胜然、常务副乡长肖展望、组织委员谭刚、党政办主任刘树喜四个人正围在麻将桌前奋战搬砖。
马胜然今天手气出奇的好一拿仨四圈下来足足赢了八千多直乐得他眉开眼笑瞅谁都顺眼。就连刘树喜没有执行他打麻将不关机的死命令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都没生气还示意惊慌失措的刘树喜可以当面接听。
“喂。”刘树喜说了一句之后就剩下听了而且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嘴巴也跟着不自然的张开了。
“什、什么?金县长来乡里了?就在乡政府?”
“啪嗒”一声刚拿起二饼要打出去的肖展望惊得手一滑麻将牌掉在地上。
谭刚则眯起眼睛深吸一口烟看向马胜然。
还得说这位马书记岿然不动好似耳朵聋了一般自顾低垂眼帘专心致志看自己的麻将牌寻思该打哪一张。
刘树喜手捂话筒慌言道:“书记金县长他……”
马胜然伸手直接打断嘀咕着:“金县长来了咋地?也不让政府办通知一声搞什么突然袭击竟弄花架子作秀。”
刘树喜忙解释:“黄文发说金县长是专门找季乡长的您看这事……”
说话间门一响一股香风从外面直窜入四人鼻腔里不用问是高额月穿着白色旗袍扭动活滑腰肢款款走进来手里面还端着一盘新摘的葡萄。
高月娥笑着说:“各位领导肯定口干舌燥了给你们摘点院子里刚熟的葡萄解解渴。”
谭刚则舔了舔嘴唇眼神望向高月娥最高的部位目不转睛的开起荤玩笑:“我一看见你就口渴喝水都不管用更别说吃葡萄了。”
“死样。”高月娥纤纤手指点了谭刚脑门一下搬了把椅子直接坐在马胜然身边看到他跟前那一摞小山高的红色钞票眼睛一亮说:“马书记您又赢了。我看啊以后三位别跟马书记玩麻将了到时把钱往桌子一放举手投降就得了省得马书记摸牌打牌的劳心费神。马书记这水明乡第一麻神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是那是。”肖展望也不忘奉承几句:“马书记玩一次赢一次从没输过真是常胜将军。书记名字里就有个‘胜’字胜之有理理所当然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这一顿马屁拍得文绉绉的词句搭意很有水平把个马胜然乐得眉毛眼睛都挤在一块了连连摆手说:“别竟捡好听的说了月娥这打麻将要的是过程一张牌打出去要让下家吃不到另外俩家还碰不到更是糊不到需要动脑力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
忽然想起黄文发那边还等着刘树喜回话呢便问高月娥:“季乡长你给安排哪里睡觉去了。”
“在我开的旅店里安排是最好的房间要不是他喝成那样小姐我都给预备好了。”高月娥也不避讳实话实说。
“先不用整这套我看季乡长对酒比对女人感兴趣。午宴的时候他是来者不拒谁敬酒他都喝这样的人好摆平。”
随后马胜然对刘树喜下着命令:“就让黄文发把县长他们带到季乡长住的地方咱们接着打牌。”
“好。”刘树喜按照马胜然的吩咐转达给了黄文发让他如此这般又交代几句。
谭刚从高月娥递来的果盘里拿起一粒葡萄看着高额月不怀好意的坏笑高月娥白了他一眼装作愠怒的说:“少看我我的才不那么大呢。”
肖展望跟着大笑起来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马胜然:“马书记金县长来咱们得露一下面吧?”
马胜然酸溜溜的不以为然:“着什么急反正他又不是来看我的就让他和季天侯叙旧咱们打完这两圈牌再说。哎该谁出牌了……”
与此同时黄文发在得到刘树喜的指示后屁颠的快速跑回收发室把自己装成气喘吁吁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主动上前双手紧紧握住金胜的手点头哈腰的媚笑说:“您是金县长吧?我刚才瞅您眼熟路上才想起来都怪我眼拙。金县长马书记、肖副乡长、谭委员还有刘主任他们四个下村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一会就到。”
金胜表情平淡的和他简单握了一下手抽出来淡然说:“先不管这个请你马上带我们去见季乡长。”
“好好咱们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