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调查不止在培安县一个地方周边几个县也都或多或少存在。
厉元朗一拍桌子把敲门进来的吕之先吓了一跳。
省去客套厉元朗用手指点着舆情质问道:“培安县的这份舆情你怎么看?”
吕之先坐在厉元朗对面表情低落的回答说:“这件事我有失察责任我向您和市委检讨。”
“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我们要找到解决方案。”厉元朗如是说:“培安县出现穷财政富养人的现象不是一朝一夕是我们在工作中没有很好的发挥指导和监督作用。”
“文章里专门提到人情聘和关系聘大部分临聘人员的招录和管理没有统一部门负责本着谁招录、谁负责的原则无需相关部门批准和备案招录程序较为随意数量无序增长质量无法保障是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
“另外我们制定的基层‘保工资、保运转、保民生’的政策缺乏补充条款。所以说今后在工作当中关于基层方面市委还有你们组织部门要多调查研究多根据实际情况制定政策。培安县是个教训必须要予以解决。”
“因为很容易滋生官僚、形式主义甚至腐败问题。以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是两个甚至三个、四个。不仅给地方财政带来负担也会让人民群众背上沉重包袱。如此一来将成为全民富裕的最大障碍和绊脚石!”
面对厉元朗的疾言厉色的批评吕之先当即表态市委组织部要立刻商量解决这件事。
以此为鉴举一反三彻底杜绝此类事情发生。
谈完这件事厉元朗询问吕之先关于对全市处级干部的考核事宜。
吕之先汇报说组织部正在逐步推进对全市所有区县主要领导逐一进行全方位考核达到真实有效的结果。
“嗯。”厉元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找过悦革同志谈话了吗?”
“找了。”吕之先说道:“定的时间是明天上午我亲自和他谈。”
“很好。”厉元朗表态说:“你那边谈完联系陈松我争取和他谈一次。”
忙碌完一天工作厉元朗回到家里已是晚上九点左右。
这是他的常规造作。八点是早的九点正常十点或者十一二点都有过。
在和妻子白晴通话后得知谷雨依旧处于昏迷状态好消息是身体情况一切良好。
主要孩子小细胞精力旺盛。
若是换成岁数大的老人估计就不那么乐观了。
白晴在电话里还说:“医生建议谷雨需要一个刺激他神经的外部条件。老公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唉!”厉元朗失望的直摇头说实话他对孩子的了解还不如身边保姆多呢。
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子女和他有过多接触。
眼见这个话题沉重白晴赶紧转化到另外一个提到郑海欣和郑立在国外生活的最新消息。
郑立被郑海欣安排到附近一所学校读书雇佣专门的司机和保镖接送以防发生意外。
有一点厉元朗没有搞清楚郑海欣之前将财产全都捐出去移民国外需要有金钱支撑。
那么问题来了她哪来的钱?
白晴的回答彻底让厉元朗没了这方面的担心。
“郑海欣捐款不假可她留有一手早就给郑立存下一笔信托基金。至于钱数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只和你说这笔钱足够郑立无忧无虑生活一辈子包括他成家和子女花销绝不成问题。”
“老公我觉得郑海欣这个人不简单她似乎有这方面准备。”
“你的意思是……”厉元朗忽然冒出一个大胆想法却很快否定郑海欣不会肯定不会。
白晴则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认为郑海欣走一步看百步她的眼光和思路远高于你我对她的认知。”
就在他们夫妻通话时周宇的手机竟然打进来。
这让厉元朗十分意外。
这么晚了老同学此番电话的含义引起他极大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