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夫妻二人正在说话敲门声响起刘玉农和一名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厉书记听说您醒了我过来看看。”
厉元朗坐直身体白晴将枕头塞在他后背上临出去时嘱咐考虑到厉元朗身体虚弱要他们说话时间不宜太久。
“玉农坐吧。”厉元朗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厉书记您感觉怎样?好点吗?”刘玉农坐下后关切的询问。
“好多了。”厉元朗感谢刘玉农这段时间的照顾也过问了襄安市的情况。
今天是正月初六明天才上班。
有康建勇坐镇万无一失。
刘玉农将身后站立的男子引荐厉元朗认识“这是陈松在省高路局工作。他岳父家在楚中正好这几天他有时间我就让他过来帮着做点事情。”
厉元朗点头说:“我回来的路上就是小陈安排护送。小陈孩子外公的安葬事情也是你操办的吧?”
陈松恭敬说道:“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有不足之处请您批评指正。”
“你做得够好我很满意辛苦你了。”
陈松连忙谦逊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不足挂齿。
“厉书记”刘玉农接着告诉厉元朗陈松有件事拿不定主意要向厉元朗汇报。
“你说吧。”厉元朗掖了掖被角静等陈松下文。
就在刚才高姐要见厉元朗被陈松拦下。
高姐哭诉提出厉元朗放她儿子一马不要被判刑。她当牛做马也不会忘记厉元朗的恩情。
儿子昏迷不醒水庆章被气得一命呜呼。
李传宝所做之事造成一死一伤使得原本好端端的家庭支离破碎。
这个仇恨岂能不了了之!
更何况李传宝已经收监将会接受法律庄严审判。
厉元朗断然不会干预。
一番深思熟虑后厉元朗严肃说道:“小陈请你转告高姐他儿子触犯法律必将受到应有惩罚我无能为力。这一点不容商量也没有商量余地。”
“是的我一定按照您的原意转达。”陈松继续汇报说:“您在广南的老部下得知您住院休养都打算过来看望您。”
“我怕影响您经刘秘书长的建议和批准就没让他们来还请您原谅。”
厉元朗赞成说:“你做得非常对。大过年的他们有家庭还有工作没必要为了我的事飞来飞去。你帮了我的忙我要感谢你何来原谅一说。”
“你现在就去回我的话让高姐不要再来找我我帮不到她。”
“是”陈松领命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厉元朗颇为感触道:“小伙子不错有眼力有分寸。”
厉元朗身体逐渐康复可谷雨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各项指标正常却没有苏醒迹象。
经此一事郑立性格变了变得阴晴不定。
时而沉默一言不发时而又哭又闹乱打乱砸就连厉元朗都阻止不了。
经过检查医生认为他是被吓到了。
可也是眼见亲哥哥摔得头破血流外公气得一命呜呼这种场合别说一个十岁孩子了就是大人也难免从阴影中走出来。
在医生的建议下白晴请来楚中知名的心理医生给郑立治疗同时试探性的对厉元朗说:“有句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妈妈有精神病史我担心别传染到郑立身上。”
“不能。”厉元朗果断摇头“婷月是产后忧郁症从而引发精神出现问题。他们家没有这方面遗传史郑立只是被吓到了不会得精神疾病。”
嘴上这么说厉元朗心里也没底。
经过心理医生测试好消息是郑立没患精神病坏的方面他需要长时间治疗。
厉元朗感觉天都要塌了。
他整天忙于工作对孩子照顾少本就亏欠。
现如今两个儿子一个昏迷不醒一个心理有创伤。
从小就失去母亲只有他这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想到这些厉元朗惭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