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凌甫暗暗叹了口气起身离去不久便归:“宋目说私德有亏从此不作行走之争。”
子鱼冷冷道:“不作行走之争?这就完了?”
季咸劝道:“确乃私德也不可太过苛求。”
子鱼长叹:“是我识人不明看走眼了举荐有误。”
肩吾安慰道:“子鱼息怒人无完人子鱼兄不必自疚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敢保证举荐之时永远不会看走眼呢?今后再荐贤才时谨慎一些就好了。”
子鱼向肩吾拱手:“多承指教。”
肩吾微笑:“不敢当不敢当。”
罗凌甫忽道:“适才向宋目问话时他很是惭愧自承己过却也说了几句激愤之语也不知是真是假当讲不当讲?”
肩吾、季咸、子鱼皆是一怔连叔道:“凌甫但说无妨。”
罗凌甫道:“宋目说当日宋先来时他并不知情过了大半年后方知晓此事……”
子鱼怒道:“就算大半年后知晓也当立刻下山归乡!”
罗凌甫道:“是宋目也承认自己私心作祟……但他说当日宋先来学宫时在讲堂前向人打听宋目的去处有人称自己是宋目好友愿意代为通传通传的结果却是宋目正在闭关所有人一概不见。这便是宋先所说为宋目所拒的原因。”
子鱼追问:“此人是谁?”
罗凌甫道:“宋目说他已查清此人正是黄钺。宋目还说黄钺自以为行事隐秘可当时这一幕被同为讲法祭酒的高珮所见高珮可以为证。”
肩吾皱眉道:“黄钺怎敢如此大胆?”
罗凌甫道:“因为宋先有眼疾三步之外无法辨人。”
这番话抛出来坐忘堂中顿时寂静无声。
情况很明显宋先来找宋目回家守孝被黄钺截胡黄钺见宋先看不清人于是心生一计给宋目准备了一个陷阱一旦宋目有望外放行走就要给他曝这个雷。
而宋目知道之后却也没向学宫举报此事因为他不想回去守孝所以两边都保持沉默一直沉默到守孝之期过去。
如果此事当真黄钺可就算得上害人了人品极为堪忧比宋目还不到哪里去甚至更为恶劣。
肩吾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自己刚刚还在安慰子鱼转眼就被一巴掌扇在脸上扇得满眼冒金星!
子鱼脸色古怪挤出一句话来:“凌甫莫要……莫要冤枉了好人你……再去问问高珮和黄钺……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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