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一见林凯旋回来又是怨骂又是数落把林凯旋说的一无是处。
林凯旋之所有有如今的风光全靠他老婆娘家的势力。
他不敢反嘴只能忍气吞声。
到了晚上他爬到老婆的床上看着老婆臃肿的身躯心里尽是嫌弃。
睡着睡着林凯旋忽然感觉有人在动他。
“妈的要睡就睡老子不想交公粮……”
林凯旋怒骂起来谁知还没骂完忽然听见远处“呜!呜!呜!”的火车汽笛声。
他睁眼一看自己又身处那个铁轨黑暗里涌起一阵阵的凉风冻得他直打哆嗦。
“我不是已经把钱给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冰冷的话语响起。
“我已经给了!”林凯旋不服兀自大吼。
可是黑影没有回答他。
火车出站指示灯交替闪烁。
“记住这种感觉……”
“啊!!!”
林凯旋从床上爬起来气喘如牛。
他老婆翻了个身不耐烦的怒道:“要睡就睡吵什么吵!”随即鼾声便起。
林凯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嘴唇十分干涩。
他缓缓吁了一口气躺回床上:“这回可能真的是噩梦……”
话音一落林凯旋顿时感觉胸口刺痛难忍。
他伸手一抹是黏答答的触感。
林凯旋脸色难看到死跑进厕所一看胸口的绷带又不见了切痕又多了一划。
三笔切痕连在一起就像是歹毒的歹字少了中间那个点!
“我滴妈呀……”
林凯旋一屁股躺倒下去把他老婆惊醒了。
他老婆气冲冲的来到厕所正准备开骂没曾想林凯旋胸口一片血红。
“老公你怎么了!”老婆大惊失色连忙跑去扶。
林凯旋脸色苍白无力的挥了挥手“快快打120!”
连续三天林凯旋在同一个医生手上缝针包扎。
在临走前医生默默的递给林凯旋一张“心理科”的名片。
“自残是种心理疾病。你还知道来医院缝针说明自残意识不深早治早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