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她能不能说服她找到的人还不一定她先被抓了个正着太冒险。
她又想回卧室打电话用重金说服某个女佣或者厨师让他们给背黑锅。
可她没有把握。
万一她找的女佣或者厨师不为金钱所动反而向贺镜醒告发她她岂不是不打自招?
她需要时间还需要一个僻静的空间避开所有人找一个她能信任的人用言语和金钱打动那个人让那个人替她背黑锅并且就算那人不答应她她也有把握封住那人的口让那人为她保密不告发她。
可现在她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
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心急如焚又心乱如麻的等待着。
半个小时过去贺父和贺镜章前后脚的走进客厅。
只是过去了半个小时而已对她来说却像是过了半辈子从未有过的漫长。
看到贺父和贺镜章进门她连忙快步迎过去。
贺父看着她皱眉问:“到底怎么回事?家里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她只说家里出事了再问下去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他没办法回家的路上打给管家管家只说家里来了很多他大儿子的客人。
再问其他的管家吞吞吐吐也不肯说了。
挂断手机他生气又一脑袋的问号。
这一个两个的这是卖什么关子呢?
说家里出事了又不说出什么事就不怕他急出个好歹来?
还有他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