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见到孙冬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涕泪横流:“姐你救救洋洋!他们抓了洋洋还砍了洋洋的手指!我们老孙家可就洋洋那么一根独苗你救救洋洋救救洋洋!”
看到孙潭跪在地上一脸绝望的朝她哭求孙冬淑的心脏剧颤了下又很快平静下来。
没事。
不用怕。
尤可晴那个贱人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
三十多年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面目全非。
就算是最好的警察也找不到证据证明三十多年前尤可晴一家是被她给害死的。
她定住心神看向顾君逐质问:“你有权有势你就能这样胡作非为吗?你爸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
顾君逐轻笑了一声一句话都懒得和她说冲顾驰摆了下手。
顾驰早有准备按下手中的录音笔。
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对话声从录音笔中倾泻而出。
“姐半夜放火可能会殃及无辜要不咱们再想想想个万全之策?你不就是想让那个野种死吗?咱们想个好法子只弄死那个野种。”
“不止那个野种还有尤可晴那个贱人!如果只弄死他们两个那两个老家伙一定会报警你能保证做到万无一失不被警察找到证据吗?如果被警察找到证据你我都死定了!”
“可是……”
“没有可是!你先用迷药把他们迷晕半夜放火伪装成线路老化意外失火烧死他们全家一家人全都死了自然没人去报警没人去盯着警察破案一了百了永远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录音器里的对话还在继续戚才学却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终于再也站不住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即便录音器里那个女人的声音比他妈现在的声音要年轻了许多但他还是很快就听出来了。
那毕竟是他母亲。
亲生母亲。
他听了几十年的声音。
他母亲很极端、很强势、嫉妒心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