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逐问:“她有没有什么异样?”
安可晴忽然想到什么脸上唯一的一丝血色也褪尽脸色煞白如鬼。
她颤抖着声音问顾君逐:“你、你是说……我之所以会被人传染上艾滋病是、是司徒蓝玉安排的?”
“我没这样说”顾君逐淡淡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安可晴拼命回忆。
以前不在意的细节如今细细琢磨忽然便发现了很多破绽。
同学过生日她和那个同学原本不熟是那个同学拼命拉她去她才去了。
而那个同学是司徒蓝玉的跟班之一。
那天晚上同学们对她格外热情拼命拽她喝酒一群人灌她她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她从不在外面留宿。
九点多钟她爸爸给她打电话问要不要接她回家她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司徒蓝玉抢过去。
司徒蓝玉拿着她的手机叫她爸爸“叔叔”特别乖、特别甜的样子说晚上她和同学一起去她家住。
挂断她爸爸的电话司徒蓝玉自作主张就把她的手机关机一群人嚷嚷着要不醉不归。
她们一共七八个同学她不好意思扫她们的兴致只得陪着。
第二天她发现她和人发生了关系。
找到她的同学们她的同学们都说昨晚她们稀里糊涂叫了牛郎。
一人一个。
所有人都是心虚又兴奋的样子彼此约定谁也不要告诉别人。
可最后只有她一个人得了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