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申望津说“这是怕我又凌晨三点去敲门?”
庄依波低声道:“就算你来敲门我也未必能听见可能完全熟睡过去了呢?”
申望津听了低笑了一声才又道:“放心吧今天凌晨三点是不会去敲你的门了因为今天的会可能要开整夜。”
庄依波听了一时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哦。”
“这是高兴还是失望的‘哦’?”申望津问。
庄依波却没有回答他又安静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开口道:“傍晚……我回来过公寓看见了你的车。”
电话那头申望津骤然安静了几秒钟随后才道:“然后呢?看见了我的车随后掉头就走掉了?”
庄依波没有否认。
“那为什么又要告诉我?”申望津问“就当不知道我来过不就行了?”
“不知道。”庄依波说“总觉得不说出来好像不舒服……”
申望津再度安静了片刻才又道:“那现在呢舒服了吗?”
“舒服了。”庄依波说“所以我要睡了晚安。”
良久申望津也只回答了一句:“晚安。”
挂掉电话庄依波很快闭上了眼睛继续培养睡眠而城市另一头坐在办公室里的申望津却怔忡了许久。
她打这个电话出乎他的意料;
她跟他说起自己故意转头走掉的事更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最出乎他的意料的却是下午那会儿自己去到她公寓的行径。
现在想来当时怎么会去呢?
原因无他。
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不知怎么就想见她于是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