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似曾相识。
容隽记得她曾经说过很多次沈峤和谢婉筠之间的事他们自己会知道怎么解决和处理他们旁观者不应该插手。
可是他偏偏就插手了还插手得那样彻底直接一手促成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
直到今天她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初她该有多生他的气?
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做得过火了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到底还是觉得不甘心于是忍不住问她:“是小姨和沈峤的事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可是如果你是小姨沈峤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吗?”
“容隽——”
“我知道你不想插手小姨和沈峤之间的事。”容隽说“我也没说要你插手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觉得沈峤他还配和小姨在一起吗?你还希望他们在一起吗?”
他问得很认真以至于乔唯一竟没办法回避这个问题。
许久之后她才终于缓缓开口:“我不希望。可是我的想法并不重要——”
话音未落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她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
乔唯一猝不及防被他吻得忘记了呼吸。
而后容隽才缓缓松开她却依旧与她鼻尖相抵低声道:“不你的想法很重要……至少证明我们的‘不合适’仅仅是存在于处事手法上而并非什么深层次不可调和的矛盾对不对?”
乔唯一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不过是和他在对某个人的看法上达到了一致由这一点得出这样的推论是不是勉强了一点?
可是她来不及思考更多也没有力气思考更多容隽就已经又一次重重封住了她的唇。
这样的情形仿佛让乔唯一回到了海岛的那一夜。
明知道不应该不可以不合时宜可是偏偏就是无力抗拒。
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很多事要处理可是那一刻她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
“老婆……”某个间隙容隽低低地喊她“我好想你……”
霎时间乔唯一兵败如山倒……
……
一夜过后容隽如获新生。
在这张曾经熟悉、却又阔别多年的床上醒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清甜了起来。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一应该是在洗澡。
容隽按捺不住上前想要打开门加入谁知道一拧门把手却是纹丝不动的状态。
在自己家里洗澡她居然还锁门?
容隽只觉得又气又好笑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敲了敲门问:“老婆你早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