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女人一眼瞥见晏澄月当即出声发问。
听到此女的话刘锐和晏澄月一同转头看去。
只见这女人四十七八岁年纪留齐耳短发面若银盆容貌一般穿着身蓝色的西装套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大人物的气势。
在这个女人身后走着的女人要年轻上二十岁脸容清艳身段苗条穿一身深色的西装手里拎着个公文包亦步亦趋。
刘锐不认得这两个女人晏澄月却知道她们的身份。
为首女人正是市里分管文教卫旅的副市樊淑红正好是晏澄月这个分管文教卫旅的副县的对口上级领导。
后面那个女孩则是樊淑红的秘书晏澄月只知道她姓张。
既然认出了樊淑红晏澄月当然要上前问候。
“樊市您好这么巧碰上您我这是来市里谈点事情……”
晏澄月其实非常厌恶这种社交应酬可人在官场只能身不由己。
樊淑红面无表情地道:“你来得正好!”
晏澄月听了很纳闷樊淑红这话从何谈起?
却听樊淑红语气高高在上、不容拒绝的续道:“你要谈的事情放到明后天去。”
“今晚我要款待省文旅投资集团的一把手他未来可能会到我市投资。”
“可我咽喉炎犯了正在吃头孢不能饮酒。”
“你陪我一起过去应酬帮我陪好了他们喝酒。”
“现在就跟我上去他们就快到了!”
说完之后樊淑红毫不理会晏澄月的感受迈步就走向酒楼正门。
晏澄月却没有动步表情既惊愕又愤恼。
她和樊淑红根本不熟只是因为工作对口的关系接触过几次。
每一次樊淑红都端着副市的架子与晏澄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甚至如非必要樊淑红都不会跟晏澄月说话。
也因此两人几次接触下来半点私交都没建立起来。
可是现在樊淑红却罔顾了这一点用近乎命令的语气让晏澄月帮她陪客人喝酒。
可能樊淑红自己觉得这是瞧得起晏澄月是在重用她。
但对晏澄月而言却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辱之意。
她晏澄月好歹也是家族里第三代的大小姐却被这个自命不凡的女人当成侍女一样使唤去陪一群大男人喝酒?
“怎么了?”
刘锐走到晏澄月身边柔声相询。
他刚才距晏澄月有个两三米远也就没听清晏澄月和樊淑红的对话。
他只看到樊淑红对晏澄月说了两句什么晏澄月就不动了。
此刻站在晏澄月身旁刘锐可以清晰看到她脸色难看立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晏澄月暂时没理会刘锐思虑该如何拒绝樊淑红。
“嗯?”
樊淑红走到酒楼门口没听到后面晏澄月跟上来停步回头看向晏澄月冷冷地道:“还不走等什么?”
晏澄月走到她身边语气不卑不亢的说道:“我的事情也很要紧不能拖的。”
“而且我约的朋友已经到了我不便爽约。”
“所以樊市请恕我不能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