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半武侯区军干疗养中心门前。
瞅着门前两个宛如标枪似的哨兵君九不自然的揉搓几下双手。
江鱼杵在距离大门口几米外的空地上给什么人打电话即便来之前大包大揽可这小子对于卫兵发自心底的敬畏还是很另人刮目相看的那种尊崇很难作假也只有曾经参与过或者真正从大院里走出来的才会如此。
“不碍事他既然说有招那就肯定能成。”
伍北以为兄弟太过紧张当即搂住对方低声安慰。
“你替我担保时候心里难道没一点担忧?就不怕我是骗你们的进去之后乱来?”
君九却答非所问的看向对方。
“我确实犹豫过但并没有往这方面想我只是害怕弟兄们会因此受连累。”
伍北毫不避讳的回答。
“你还没说怕不怕我骗你们。”
君九再次发问。
“我这双眼睛看人很少会出差每一个能被我称为弟兄的都值得拿命去赌如果你让我赌输了那无非是挣了我这这双眼睛罢了后半辈子当个盲人也挺好。”
伍北歪头反问。
“呵呵操兄弟不会让你赌更不可能让你输。”
君九随即笑出声来冷不丁挤出“谢谢”俩字。
也不知道是在感谢伍北的信任还是谢他帮自己实现夙愿。
两人说话的功夫一台草绿色的吉普车从疗养中心里驶出车上跳下来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跟江鱼交头接耳交流几句紧跟着江鱼摆摆手示意君九过去后者深呼吸一口打开车门。
“真不用我陪你?”
伍北低声询问。
“别介了还是让我在你心中保持不败的那一面吧。”
君九笑着摆摆手。
片刻后他跟随江鱼钻进吉普车内消失在伍北的视线当中。
“他伍哥你是真敢赌啊?”
许诺抓起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口。
“整的好像你比我镇定多少似的我这头刚点头你马上又梭哈唯恐老子万一败了将来指望你东山再起是咋地。”
伍北笑骂一句。
性情中人行性情之事当然多数时候伍北从不承认自己意气用事。
“哈哈哈”
“真能臭屁。”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另外一边吉普车载着江鱼和君九很快在一栋独门独户的小院门前停下。
望着几米外那栋两层小楼跟来的路上看到的其他建筑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这套院子的门前居然也有两个笔挺的卫兵显然里面的存在级别要更高一些君九的心里难以形容的百感交集有期盼、有悸动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和害怕。
他害怕屋里的人和自己想象中不一样更害怕万一控制不住情绪。
“小鱼你们先等一下我进去说一声老廉的脾气比较古怪尤其是吃完晚饭基本不怎么见客。”
开车的中年小声念叨一句而后迅速朝小院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