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是满脸惊愕的看向萧池。
赵煦更是大怒:“靖安伯你疯了不成!!”
萧池眼见着大长公主和太子动怒周围一堆人瞪着自己那目光简直像是要将他凌迟了他只觉得脑袋嗡嗡响。
他最是厌烦应付这些皇亲国戚奈何今天错处在他闹出了乱子伤了人也是他的过错。
那络腮胡遮住了大半张脸萧池难得低头说道:“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微臣有失可微臣万不敢拿太子殿下和大长公主为饵这马场周围早有已经有人守着微臣也派了人保护二位殿下周全不会有失”
大长公主怒视着萧池险些骂一句混帐东西:“既不会有失白家小子怎会受伤沈家大朗又怎么会出事?!”
“那是意外”
萧池辩解了一句。
“那万一出了意外的是太子呢?”
大长公主见他毫无悔意顿时更怒“你可知道太子意味着什么你身为人臣明知东宫储君在此还敢行此冒险之事。”
“既是捉拿贼人为何不提前与本宫和太子商议任其闯入马场伤人你将太子安危放在哪里?!”
萧池动了动嘴还想说话江毓竹见太子脸色铁青而萧池直来直去得罪人他连忙上前拉了萧池一把在旁开口说道:
“大长公主息怒靖安伯绝无轻慢太子殿下之意。”
他阻了萧池说话这才朝着大长公主和太子说道
“今日之事虽生意外可靖安伯也是逼不得已他所捉拿的那拿贼人在逃已经半年有余手中操纵一众杀手更是染了无数人命又与先前朔州谋害朗将军以及数月前京中军器库被盗布防图丢失有关。”
“我与朗家有些联系无意间得到消息知道他们今日会来西郊马场等告知靖安伯时已经来不及阻拦。”
江毓竹身体不好说话太急时就气息就有些虚。
他脸色微白地说道:
“那些人手段凶狠又携带利器靖安伯也是怕惊动了他们再叫他们伤人逃走所以只能暗中布防想要将人擒获怎料他们居然朝着白小公子下手惹出这种祸事。”
太子和大长公主闻言都是忍不住变了变脸色。
江毓竹口中的朗将军是朔州驻军副将朗珂也是当年嬴姮死后几年被天庆帝派去朔州想要接管朔州大军的人。
只可惜朔州边军群据太久且一直握在西陵王袁望山手中西陵王在军中积威已久又驻守边关多年手握大权当初更是跟嬴姮交好。
嬴姮死后本就朝廷动荡西陵王更是因此对朝中不满妄图带走嬴姮尸骨曾险些与天庆帝打了擂台。
后虽退去可这梁子却是留下了。
天庆帝不敢强夺兵权就只能把朗珂留在朔州“辅佐”西陵王这些年想尽办法蚕食朔州兵权也一直在搜集西陵王袁望山意图谋反证据。
怎奈西陵王行事周全从不留半点把柄直到大半年前朗珂突然身死后来时隔不到一月京中军器库又被盗布防图丢失连带着死了好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