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修士?”
臧青濯义正辞严道:“天外修士或许会来但其至少掌握不了天轨而此物对我威胁太大便是毁弃了也总比握在你等手里时时威胁我等来得好。”
丕一道人道:“说得不错天外修士我们自会对付但是我们才是如今的天地之主无需你们再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他看向在场之人道:“诸位道友你们哪一个不是修炼了数百上千载历经万般磨折才坐上了如今的位置你们甘愿把位置让出去以后听人呼来喝去么?”
众人没言语但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看到的要不然他们今日也不会过来了。
可是他们同样也是顾虑仙朝要是仙朝的势力真是大到无可抵御那么又何必死扛到底呢?
世道之艰险他们哪一个没有经历过?苟活下去也并不丢脸。
金身道人嘲弄一笑对着臧青濯道:“你以为你积蓄多一些雷火就一定奈何天轨么?这件天轨是我仙朝上等御兵用了大量‘不坏之金’无论你破坏多少次哪怕你将之拆了也都会恢复回来的。
况且你这也是白费功夫天轨就算真被破坏了我将消息传出去后待仙朝归来再建一个也是容易。”
他看了看周围之人“你们也不必担心做了得罪我仙朝之事我仙朝对于底下之人一向宽宏归来之后也不见得对你们如何”他又撇向重岸所在道:“倒是那些天外修士到来后会如此做那就说不定了。”
重岸这时也是开口了他语声带着一丝不屑道:“诸位, 不用听他什么胡言, 什么仙朝, 不过是一个大些的宗派罢了我元夏灭世无数如同此辈者不知会过多少。。”
说着, 他一挥袖面前就有一团光幕显现出来, 里面是种种元夏覆灭诸方世域的景象, 还将那些视底层修士如刍狗的一面也是展现了出来。
这是他有意为之, 现在他有两重身份不过他元夏修士的暗线身份之下, 用元夏的名义去宣扬元夏威慑土著那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他看着诸人, 道:“我能感觉到, 诸位之中, 有人乃是借用了我元夏天序修炼寄托而成就的, 如此便是我元夏修士了。自然诸位若是愿意归附元夏, 我亦可接纳未来当可同享无上大道若是不愿者, 等我元夏大法降下举世俱灭, 无有幸理!”
蒲鹿不禁看了他一眼他能感觉出来, 并不是什么元夏修士只是用的是元夏阵器, 所以对于其身份他也有些想法没有去说什么。
此刻站在诸人之中的彭鸾召不觉一抬头心中多出了几分激动。
先前在凉术、祈都被驱走之后他还可惜了一阵后来又闻有天外修士到来他拿不准对方的身份, 也不敢贸然上前而且重岸长期躲在地下又有阵器遮护行踪不定, 他也找不到其人所在。
现在他见重岸正大光明说出自己的身份他心中已是有数又看向别的地方心知除了自己之外一定还有其他人与凉术、祈都二人接触过就是不知道是谁了。因为每一个人都对自己寄托的气机遮掩的很好但可确定绝对不止自己这一个。
既然没有人主动站出来他也不必着急现在出去容易成为靶子还不如稳一稳只要不主动出手想来这位元夏上修是不会计较的。
臧青濯见到底下人心浮动看去没有几个愿意和他们站在一处心中暗暗焦躁且是又惊又怒。
他感觉到此刻要是强行下令上前进攻金身道人怕是这些人只会坐视不理到时候恐怕局面更为糟糕。
其实他们三个人若是一上来就发动进攻不给这么多说话机会那还能鼓动众人一起出手。
可是三人吃不准金身道人的实力生怕自己受损只想鼓动他人上前本来紧绷的局势骤然松懈下来故是现在无人应声了其实这归根到底还是他们之中彼此并不存在真正的信任遇到真正有危机的事就没人愿意出头了。
丕一道人也是看出了不对本来大好局面那金身道人居然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传声道:“臧道友如今怎么办?”
臧青濯此刻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道:“静观其变若是其所言为真真的有仙朝归来那么我们做什么都没用若是无人到来那么其言不攻自破此人也就不足为虑了。”
丕一道人不满道:“这不就等于什么都不做么?”
赤鹄老人这时道:“什么都不做其实比什么都做错来的好。臧道友说得有道理的眼下情势不明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丕一道人有心出手可见两人不愿意动她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