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人连忙还礼道:“哪里事不宜迟林某这就去安排。”他站了起来再是一个稽首便就告辞离去了。
张御在他走后心下一思却是觉得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这琢鱼之上自己也应当试着找寻。
他记得方才翻阅的记录之中疑有一驾飞舟往外海上去这看去是一驾可以隐匿行迹的飞舟连观察到的修士自己也不确定只是出于谨慎才记录了下来
而其出海时间就是在近日且又躲躲藏藏所以他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
或许他可以从这里试着找寻。
在思忖过后他便唤人找来了曹方定仔细吩咐了几句后者就领命而去了。
在又连续安排了几件事后外面有一名修士来报道:“杏川道长求见。”
张御道:“请杏川道友进来。”
杏川道人到了殿中后先是对着座上恽尘一礼随后转向张御道:“玄正我已是查过了那个拦截玄正的人应该就是白秀的弟子唐丰。”
张御看着他道:“可以确认么?”
杏川道人十分肯定道:“我与此人交手多次对他气机十分熟悉其人遗留下来的法力气息就是从凤湘岭出来的我也到了那里问过那两名守观道童了唐丰离开的时间也是与那血影对得上应该就是他了只是他这番变化有些古怪许是用了什么秘法。”
恽尘不知此前之事问了几句才是了解他想了想道:“照玄正所言他唐丰很可能是吞服了元童老祖的血丹了。”
张御问道:“却不知此是何物?”
恽尘道:“这东西最初是元童老祖用来提炼他人精血的这其实是另一种血祭服丹之人立刻掌握一门血遁之法其速迅快无比只是因为这丹力易惑乱神智所以服丹之人往往在不自觉中透支自身精元神魂直至耗尽本元最后化为一枚精粹。
不过服丹之人若是能在丹力最后化尽之前凭着莫大毅力和意志及时收住自己心神那么被激发气血和那最后一点丹精则会反哺自身这等若是把自身淬炼了一遍那在事后功行反而会因此有小幅度的提升。”
他摇了摇头“其实若不是这东西有着此等弊端恐怕会有不少修士抢着要。”
张御一转念那样便没错了也只有白秀这一脉与元童老祖扯得上关系这时他却是记起一事他问道:“玄首你可是知晓那元童老祖的尸身被看押在何处么?”
恽尘道:“老师在离去前倒是说了这件事我也大概知晓方位不过具体所在却要再找起来。”
张御对此倒也不急只要知道大致位置就好办了这事情并不十分紧要可待处理好眼前之事后再去那处。
再与恽尘商议了一些事他正准备告辞恽尘却是将他喊住道:“玄正我方才忽然想到一件事只是还不甚确定这虽然涉及到我这一脉的隐秘不过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玄正一声。”
张御点头道:“玄首请言。”
恽尘沉吟一下道:“方才青阳轮回归之后那人曾伸手抢夺此宝并还用上了一门制拿之术我本以为他只是为了夺取此宝破围可后来一想这是不可能之事并有制拿之术也无可能让青阳轮顺从其愿那么其人明显是另有目的。”
张御道:“那么玄首以为是何缘由?”
恽尘看向他道:“老师曾在那青阳轮藏有一门功法这门功法可以助我辈突破当下境关进入更高境界之中我怀疑那人很可能就是为此而来!”
海面之上魏护卫等人正乘坐飞舟往天机总院返回。
因为乌子午失败他们猜测这个时候玄府肯定在四处搜查与之相关的一切线索所以他们此行很是谨慎。
这一次他们决定不乘坐飞舟直接转回光州总院而是准备走乌制院上次回来洲域的路线由归州的隐蔽海崖进入归州天机院再由地下驰道返回这样可最大限度避开可能存在的外在监视。
可就在他们进入归州的隐蔽泊台中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天中有两个修士正站在那里。
其中一名修士道:“那东西是飞舟么?”
魏护卫所乘坐的飞舟完全是隐匿于大气之中他们二人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有所感觉并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东西。
另一名修士沉声道:“纵然不是有灵性力量外溢又来历不明可谓十分可疑我来盯着这里你立刻去禀告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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