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耀光出来的时候周围那些晶玉飞舟中的霜洲人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待得视线恢复正常却只看到了山岭之前那空荡荡的荒原而那个白衣女子已是消失无踪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人去哪里了?”
“快快点把她找出来。”
正当这些霜洲人在设法寻人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道流光飞驰而过数艘晶玉飞舟几乎是不分先后凌空爆开余烬纷纷扬扬自半空中洒落下来。
剑光一闪重新往观台上回返。
张御伸手一拿捉住剑光放归到了剑鞘之中。
看着他这无比从容的模样跟在他身边的众多修士都是心生震动。
方才他们都是看到了白衣女子拥有几乎无可摧毁的坚韧身躯可在那道光芒闪烁过后只是瞬息之间就化为了飞灰尘埃这等手段着实令人畏怖。
张御看着那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这个人从头到尾没有显露出那种晶玉外甲可是表现出来的战斗能力却是远远超出那些甲士。
霜洲人这一次似也不是对着破坏驻地而来的。
实际上拥有这样的力量那根本不必用正面强攻这种战术若是用暗袭或者游斗的办法无疑可以对驻地造成更大的破坏和伤亡。
而这么看这个白衣女人倒十分像是对方的一个试验品。
三千里之外的霜洲营地之中陈百主很快收到了那白衣女人和一群侦查飞舟被摧毁的消息虽然这两拨人都不是出自他的营地可他还是很负责的将此事报了上去。
这些消息通过数次传递最后送到了一处荒域深处底下制院之内。
那名曾经在青阳洲地下军垒中交换过外甲的高大霜洲男子此刻却是出现在了这里他接过外面送过来报书翻了一遍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身着金袍年约四旬看去地位不低的霜洲人其人探头探脑看了下又看了看四周的人琢磨了一下看向那高大男子问道:“翁大匠怎么样了?
翁大匠回道:“‘甲壹’消失了周围所有负责观察的人也没能把具体的记录带回来我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失望道:“不过至少我们知道这样层次的仿甲是对付不了那些修士的我们需要继续改进尽量使得它的力量接近‘原甲’。”
金袍男子想了想道:“翁大匠我不懂这些但且胡乱问一句还望不要见怪我们不能直接拿青阳那里给我们的那件‘原甲’去战斗么?”
翁大匠摇头道:“暂时我们找不到合适披甲的人而且我们研究下来认为青阳交给我们的这件‘原甲’很可能是有自己的神性的。”
金袍男子一惊:“大匠是说……那东西它有自己的意识?”
翁大匠想了想没有去和他解释这里面具体的区别只道:“也可以这么说我们现在难以保证披上这件外甲的人还受我们的控制如果驾驭者的本性被原甲的神性反过来吞夺那么很可能形成一个新的独立意识或许他在对付敌人之前会先来攻击我们。”
听到这些金袍男子也是惊惧不已连连说道:“还是谨慎一点好谨慎一点好。”可是他想了想又是有些不甘心十分可惜道:“这么说来如今没人可以用到原甲了?”
翁大匠言道:“只能慢慢找了。青阳上洲那么多人口迄今为止也仅仅只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但也仅仅是眼下合适我们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问题。
现在他们还在为另一件原甲挑选人选据说至今还没有结果所以我们之前曾要求让青阳的人披甲上阵他们并没有同意将这件事又推还给了我们。”
金袍男子道:“翁大匠我想问一下哦如果是涉及机密那就不用说了到底什么人样的人才能披上这样的外甲呢?”
翁大匠沉吟一下道:“如果非要说得话那么坚强的意志过人的体魄纯粹的心灵这些都要具备或许还要有一点点运气。”
“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