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难得许小闲下手就狠了一些。
片刻许小闲住了手因为没地方剪了。
这大白马变得光生了许多嗯天气渐热你这样估计会更凉爽一些。
许小闲跳下凳子摸了摸马腹“好马啊以后咱们有了银子少爷我也得去养一匹。”
稚蕊翻了个白眼“你又不会骑马。”
“学呗。”
许小闲不觉得学骑马比考驾照还难。
他拍了拍手上的残毛
“行了来福将这家伙放出去稚蕊将这些马毛收起来这些艾草和浮萍晒干对了该磨豆腐了。”
……
……
隔壁三个少女还在品这首词。
季月儿的眼睛亮晶晶:
“ 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头。
吴山点点愁。
……”
“他这是在抒发心里的思潮……他那思念之潮就像这汴水和泗水一样绵延奔流直到瓜州的古渡头!就连那吴山……这吴山想来是泛指泛指江南群山就连这群山都在愁……那是怎样的一种愁?”
“思念也好怨恨也罢却没有一个尽头……除非那思念的人儿归来……方可罢休。皓月当空倚楼独忧愁……”
“哎……!明月人倚楼……那是何等样的孤独!”
季月儿抬起头来望着湛蓝的天徐徐闭上了眼睛“所以若兰你莫要劝我我、我对不起他!”
季星儿听得一脸懵逼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季月儿的脸上留下的两行清泪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该把这首词给姐姐看呀!
她、她这又被许小闲那家伙弄哭了!
可少女的心里也很是感动她觉得那许小闲也是可怜这一辈子好不容易中了个解元却落了个榜上无名。
好不容易有了一份婚约却又被父亲给收了回去。
听姐姐这么一说他好像真的很有才情终究这命运又作弄了他偏偏让他得了个疯病偏偏让他失去了所爱的人。
难怪他会那么的愁!
难怪姐姐不顾一切的买下了这宅子却又长长一叹无语泪双流。
周若兰比季星儿好一点她听了季月儿的这番解读之后明白了。
“他作了三首诗词了这么说他当真是这凉浥县的大才子……月儿要不这样”周若兰似乎也放弃了劝说季月儿她眼珠子一转俯过身子“这不就快到端午了么?竹林书院端午文会托张桓公老大人请他来?”
“让他当场作出一首诗词让他名扬咱们这凉浥县?”
“我听大表哥说这一届端午文会张桓公要举荐文会之魁首如此一来他就不用参加科考就能有个官职他当了官极大可能离开这凉浥县。”
“他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可就没人知道他有疯病这事儿了。平日里多吃吃药只要稳定不受刺激估计也不会发作如何?”
季月儿梨花带雨凄然一笑你们怎懂得许郎之心思?
他饱受打击而今早已看破了这红尘所求不过是看山看水独坐听风听雨高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