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闲一怔“这郑屠夫夜会情人带把杀猪刀干啥?”
“他交代了他是想来杀新娘子的因为他是个鳏夫新娘子曾经答应嫁给他却没想到变了挂。”
“哦……郑屠夫正好撞见了那和尚于是把那和尚给杀了丢在了彩云湖里?”
“嗯就是这样的。”
“那姓方的又是怎么回事?”
“那姓方的酒后乱了性他垂涎于新娘子的美色将新郎官给灌醉了之后也去了洞房结果看见的是满地的血和已经上吊了的新娘子他自然被吓得半死正要离开却不料新郎官醉醺醺的进来了。”
“新郎官也瞧见了这洞房里的惨剧酒被吓醒了便认定姓方的是凶手那方旭有口也说不清二人扭打了起来姓方的捡起了郑屠夫遗留下来的那杀猪刀杀死了新郎官还砍下了新郎官的脑袋。”
“郑屠夫抛尸之后才想起惊慌中杀猪刀留在了洞房于是又溜了回去结果看见的就是新郎和新娘都死了刀也没找到就是这个样子。”
故事倒不复杂许小闲也没去想这破事随口问了一句:“那新郎的头颅找到了没有?”
稚蕊摇了摇头“那姓方的说丢在了城外却未曾找着估计是被狗拖走了。”
许小闲这时候才微蹙了一下眉头有些不合情理不过他还是没去在意自己可不是官差这事儿和自己也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季县令交了差没有再来府上送那婚书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他躺在了椅子上阳光透过新绿的树叶洒在脸上有些痒痒。
他挠了挠想起了自己的短期目标问道:“稚蕊还是没有卖地的么?”
“得去牙行问问……”稚蕊转过脑袋看着少爷眼睛一闪一闪的“少爷真要买地?”
“是啊一边赚银子一边买地买它个几百亩地咱们应该可以躺着吃一辈子了吧。”
稚蕊脸儿一红咱们……少爷这是在撩人?
“可不能躺着吃坐吃山空……要不呆会我去牙行问问?”
许小闲并没有注意稚蕊没有再自称奴婢她用的是‘我’。
这些日子稚蕊想了许多。
稚蕊觉得大家都是蝴蝶只不过颜色不一样这往后服侍他是应该的却不能再自称奴婢——何况这府上也没有自己的卖身契约当年自己是如何被老爷捡到来到这许府其实是个迷所以奴婢这个称谓是站不住脚的!
并且也不能再称呼他为少爷那样、那样这地位的高低就太明显。
“许小闲”
许小闲一怔稚蕊小嘴儿微翕一脸羞怯的说道:“我、我不想当你的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