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出发去长江一代了,她好像现在就可以着手准备造船的事业了
还有啊不说垄断整条运河,她能垄断其中一小节就心满意足了但是,要怎么做才能拿到手呢?
天马行空的想了一会,宫以沫又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叹了口气,她还是太小了,这么点年纪做什么都太出格了。
看宫澈差不多已经睡熟了,宫以沫轻手轻脚的拿开他的手,踮着脚溜了出去,殊不知他一走,宫澈便睁开了眼睛。
他闻了闻自己的手,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宫以沫手上那甜甜的香气,是方才冰花的味道。
他深深吸气,看着帷帐顶端,眼里是深深的迷茫
他要怎么做?
对,他不能在深陷下去,他应该要克制才对!
清醒了的宫澈显然更加理智,他深深的明白,他若是深陷下去,对宫以沫是多大的伤害,她会受到世人唾骂,而他,却不会有太多干戈,这世间对女子尤为苛刻,他并不是不明白。
缓缓的握紧手心,克制吧他要克制,他一定能克制!
时间过得飞快,物资人才统统到位,因为明天就要出发,所以宫澈今晚住在东宫不应该说自那天以后,宫澈接连三天都住在东宫,
每次理由都不一样。但宫以沫会发现这样的事么?哪怕宫澈一个月不回来,她也只会以为人家有要事在忙自己不要打扰好么?
夜深了,宫以沫还在看书,没办法,明天就要出远门了,心情激动睡不着啊!
她正在看关于造船方面的书,说来大煜的造船业还是十分发达,属于世界领先水平,但是为了让自己日后的船队更有竞争力,宫以沫不得不下苦工!好好钻研!
正当她看的入迷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宫以沫不觉蹊跷,因为明天就要动身,今天这别苑守着的人都调走了,偏偏今夜就有人来?
想着,她放下书朝外走去。
一开门,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深深的刺激了宫以沫的神经,她深吸一口气,朝墙角那个地方径直走去。
一个人披头散发的趴在那,生死不知,宫以沫将他反过来,借着月光看清了对方的模样。
“申十夜?”
她的声音让申十夜睁开眼来,此时他浑身是血,显然受了不少伤,宫以沫连忙扶起他,将内力从他背后疏导进去,申十夜低咳了几声,脸上才有一丝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宫以沫语气很严肃转而她一想,“是你后母?”
申十夜虚弱的点点头,“爷小爷我没事!”他惨白的笑笑,头枕在宫以沫的肩膀上。
“没地方躲,只有来你这了你你说我可信你的可别把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