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好轿厢的飞剑可能不叫飞剑了因为主视觉是在轿厢上。
秦源管它叫“飞厢”!
飞厢看上去很精致外边套了绸布整体呈玫瑰金色布上还有各种铜钱的花纹厢盖周檐还挂着串了珠子的流苏。
轿厢里头的座榻被拆除了因而底部是平的铺上了柔软的摊子秦源还特意带钟瑾仪去买了两个柔软的坐垫。
以及一床薄被。
就问舒不舒服贴不贴心?
钟瑾仪看着一脸兴奋的秦源隐约猜到他是想让自己表达下“惊喜”或者至少是夸他两句。
可是钟瑾仪实在做不出来。
大宗师自有大宗师的身份矜持好好的飞剑弄成这样就好比是土财主出门挂着三斤重的金链子传出去会遭人笑话的。
更何况她钟家又是门面之家。
可是看着秦源那兴奋的样子钟瑾仪发现自己又不想打击他。
小混蛋难过起来自己也会难过的。
于是她勉勉强强地“呵”了一下便赶紧钻进轿厢然后放下轿帘这样至少没人看到自己。
要是有个面罩就更好了。
秦源自然没想那么多面子不面子的他无所谓毕竟他又不混江湖而是江湖要来混他——什么圣学会、墨岛、清正司不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么?
坐着舒服还能对着亲亲好老婆坐不比什么都强?
上轿!起飞!
刷地一下飞剑便稳稳地平地而起。
坐在轿厢之内非常稳当而且再也不怕烈日晒顶了虽然钟瑾仪设了结界但并没有完全阻挡空气依旧有丝丝凉风送入轿厢极为舒爽。
首飞非常成功!
甚至连钟瑾仪的脸色也好了不少。
这东西虽是有些别扭倒也确是舒爽。
“怎么样舒服吧?我跟你说一会儿路过下个县城咱们再去买套茶具坐在里头边喝茶边看风景岂不更妙?”
钟瑾仪道“那还需买些茶叶普映台的红茶更好。”
嗯指挥使大人想开了。
左右都已经这般了为何不待自己好点?
恍惚间她又有些期待去下一个县城然后自己“不情愿”地被他拉着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闲逛。
陪他看人间烟火又看他做稀奇古怪的事似乎比在京城有趣。
于是两天一夜的路程两人却足足“赶”了三天。
到京城的时候距离两人的“消失”已经过去足足三天三夜了。
原因不在于秦源走得太磨蹭实在是钟瑾仪也不催他。
尤其是到了最后一个县城明明到那时是晌午两人吃个饭再启程天黑前便可入京。
可下去后秦源故意磨磨蹭蹭找饭馆一会儿说这家不行一会儿又说那家太脏光是找饭馆就花了一个时辰。
然后点菜、吃饭又花了半个多时辰这还没完吃完饭又说这儿有位老友要去拜访于是又拉着钟瑾仪东走西逛。
街头的小玩意儿倒是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吃钟瑾仪在他的“大力推荐”下也吃了味道出乎她的意料竟颇是美味。
于是天就这么渐渐黑了。
结果到最后他就来一句“啊我想起来了我那老友似乎搬家了?”
当时钟瑾仪只是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