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却是一片坦然。
宋信心道你这么明显的棋子誉王肯定会对你额外保护自己这暗子要是暴露了可就随时没命。
好在只是杀了三个不会武的清倌人也不至于暴露。
周应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宋信又喝了会儿茶然后掏出那张银票看了看发现只有二百两不由有些嫌弃地哼了一声。
正想让小太监把洗脚水端进来却猛然发现门开了。
宋信不由神经一绷这也没有风门怎么会自己开了?
连忙提起床头的剑他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却发现外头空无一人。
难不成是自己眼花了门本就是开的?
宋信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何时这般胆小了竟被周应一番话说得疑神疑鬼。
庆王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猜到那三个人是自己杀的吧?
于是退回房间又关上了门。
然后一转身他便猛然瞥见一个身影坐在自己刚才的位置上登时惊得往后一跳。
待定睛之后他才看清来人。
这、这不是乾西宫那个小秦子么?
宋信瞪大眼睛瞧着秦源他不明白他是怎么进来的而且又怎么会有胆子敢来自己这?
秦源面无表情地看着宋信他的手轻轻一抬便只见阿大从宋信的鞋底吃力地爬了出来。
飞到空中之后抖了抖身子把一身的土抖掉之后这才怒气冲冲地瞪着宋信。
之所以让阿大躲鞋底是怕宋信会去见大宗师什么的如果直接贴在他的背上虽然一动不动但是离太近大宗师也有发现的可能。
而在鞋底就保险多了反正阿大最近官僚主义作风太甚让它知道知道生活的艰苦也是应该的。
“宋管事这么说我食楼的那几个头牌是你杀的了?”秦源冷声道。
宋信仍旧沉浸在对那个奇丑无比又诡异至极的纸人的震惊之中但秦源寒冷的声音让他回过了神来。
收拾下了心绪他提醒自己自己已是五品的修为乃是各司管事太监中最高的又何须惧他一个小太监?
不由冷笑道“怎么杀你几个清倌人你就心疼了?”
“当然心疼了。因为”秦源叹了口气“我觉得她们死前一定很难受。”
宋信冷笑一声“不难受不信我让你也试试!”
他的话音尚未落地只见椅子上的人瞬间化作一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在他反应过来时已站在他的身边了。
宋信大惊连忙拔剑却是剑还未出鞘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了回去。紧接着他便觉得胸口遭受万斤巨石般的锤子登时浑身正气如狂涛骇浪般动荡起来。
宋信想喊然而已经喊不出来了因为一根腰带已经缠住了他的脖子。
站在宋信身后秦源冷声道“她们当时就是这种感觉你喜欢么?”
宋信惊恐而无力地挣扎着眼珠子渐渐凸出舌头也缓缓伸出很快便没了气息。
阿大眼看没有用武之地只好忿忿地开始在房间里挖坑。
秦源淡淡道“不用了那三人怎么死的他就怎么死。”
阿大顿时心领神会拎起绳子立即把宋信挂上了房梁。
挂完后尸体有些微晃阿大似乎觉得有趣就站在下面推来推去。
秦源搜刮了下房间只搜出几百两银子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发现。
于是无趣地带着阿大撤了。
不过这只是第一滴血。
还有一个呢。
那个周应看气息修为比宋信高不少似乎还有帮手看来得计划一下再动手。
不过他一定要死因为只有这样誉王才知道疼。
而且他应该是离誉王很近的人或许从他那能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秦源很快就回到了乾西宫。
却刚一回家就碰到了从天而降的钟瑾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