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起去了竹林?
“对了,我前日出庄发现了一个东西挺好吃的,叫地瓜,你可吃过?”
“吃过,你也是和他去的吗?”秦崇州垂眸掩下闪烁不定的醋意。
“是啊。”
还一起出去玩了?
“算了,告诉你吧,上次那个九连环啊,其实是他教我破的。”
“难怪呢。”秦崇州忍不住又想:那么早就很熟了吗?
一番话下来某人的酸气酝酿得都足以掀翻屋顶了。
可惜罪魁祸首却一概不知,心情愉悦:“咱们差不多可以用午膳了。”
“好。”秦崇州面色如常,倒是也看不出一丝波澜。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啧,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知道陛下在做什么?
一一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喂。”
楼疏被这一声叫回了神,发现阿箐正倚在门口望过来。
“阿箐姑娘?”
阿箐努努下巴:“你再浇,花还能活吗?”
楼疏一低头,这才发现花盆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急急忙忙把浇花壶摆正。
楼疏面露窘态,没想到自己浇花的时候走了神,还被人撞见,放好浇花壶行礼:“让阿箐姑娘见笑了,真是失礼,不知姑娘到多久了?”
“在你刚开始浇的时候。”阿箐说着,走进来坐下,丝毫不客气。
楼疏见她好像是有话要说,便道:“姑娘稍候,我去泡茶。”
“不必了,我说两句话就走。”
楼疏便坐下:“阿箐姑娘找我何事?”
阿箐不答反问:“看你刚才心不在焉的样子,可是有心事?”
楼疏一愣,心想,我与阿箐姑娘并不熟,她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
楼疏客气又疏离地回应:“谢姑娘关心,我只是昨夜没睡好,有些没精神而已。”
阿箐诚然知道他并未如实相告,也没多问,反道:“你可知我找你何事?”
楼疏略有期许:“难道是陛下传召?”
“怎么,你很期盼吗?”
楼疏和阿箐甚少交集,只觉阿箐向来沉默寡言,怎么今日这般反常,还诸多打探。
楼疏言语间有些防备:“阿箐姑娘言重了,我只是怕耽搁了你的差事。”
阿箐收回探寻的目光:“陛下正和侯爷游览山庄,不用我们跟随,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吩咐。”
“侯爷?侯爷来了?”楼疏在宫里时便听闻赵承晞和秦崇州走得近,心里难免失望。
既然侯爷来了,想必陛下更不会记起我了
“我看你怎么有些失望的样子。”
楼疏敛神,冷了语气:“阿箐姑娘,你可不要胡说。”
“我没有恶意。当初也是我偶然看到你被人欺负,一时不忍才在陛下面前进言,让陛下去教坊司的。”
楼疏不知道还有这层隐情,有些不好意思:“是楼疏失礼了,请阿箐姑娘见谅,也谢谢姑娘先前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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