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
“据他所说,的确如此。”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些兴林山的事情。”
“侯爷”林小绝眼睛里闪烁着激动,他在酒楼里一直不敢说话,如今总算让他和侯爷说上话了。
秦崇州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眼林小绝:“你说是本侯救了你?”
林小绝打了个冷战:“是啊,侯爷您不记得了?”
“本侯失忆了。”
“什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救我,侯爷您也不会受伤!都怪我!”林小绝说的更咽,泫然欲泣。
赵承晞心生不忍,安慰道:“好了,你别担心,可以治好的。”
林小绝这才猛吸了鼻涕,瞪大眼睛:“真的吗?”
“你可愿把你们山上的情况和本侯说说。”
林小绝犹豫了:“可是侯爷你会把我们都抓起来吗?”
“本侯是那种不分
是非的人吗?你若是相信本侯,便不要隐瞒,如实回答,本侯会为你们做主。”
“好好!我相信侯爷!是这样的”林小绝娓娓道来。
“微臣参见陛下。”
待屋里只有秦崇州和赵承晞二人,秦崇州便毕恭毕敬,端端正正地给赵承晞行礼。
“坐吧。”赵承晞心里莫名有些酸涩。
“谢陛下。”秦崇州坐在赵承晞堂下,“陛下怎么会来江中城?”
“朕今日不是说了吗?你受伤了,朕放心不下,便来了。”
赵承晞说得坦然,秦崇州反而有些如鲠在喉,一时不知作何反应。陛下居然如此关心我?
“陛下说笑了。如今江中城也不太平,实在不宜久留,陛下万金之躯,若是有个万一,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赵承晞摆摆手,打断了:“哪有那么多万一,你不会保护好朕吗?”
“微臣自然会誓死保卫陛下安全,只是”
“别只是了,朕来都来了,咱们把兴林山的事赶紧处理好,马上回去。”
秦崇州也没法,只得道声遵旨。
“咦?这个不是倒流壶嘛?”赵承晞的目光被随意放在一侧的青釉倒流壶吸引了,颇为惊喜。
“回陛下,这是苏堪泰所赠,回朝之后微臣会上缴国库。”
“这个苏堪泰,居然还留了一个。”赵承晞点点头,又道,“你可知道朕为何派你来?”
“回陛下,微臣虽然失忆,但据微臣手下口中得知的消息推测,陛下应该不是让微臣来剿匪,而是来救民。”
“不错,你现在有何计策?”
“回陛下,臣以为兴林山众人戒心重,对官府不信任,要劝降只怕不容易。不过,如今倒是有个机会。”
赵承晞立马领会:“你是说林小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