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握住,“好。”
林帘离开公司前去了林钦儒的总裁室,林钦儒今天在工作,这个时候也没有出去。
“林总。”
“进。”
林帘进去,林钦儒放下钢笔,起身过来,“还以为你不会来打声招呼便走了。”
“怎么会。”
林帘走过去,笑看着林钦儒,林钦儒亦看着她,“可以给个拥抱吗?”
他张开手臂。
林帘笑了,抱住他,“林总,谢谢。”
谢谢你这么久以来对我的宽容,照顾,信任。
林钦儒收拢手臂,是礼貌的力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当然。”
林帘走了。
林钦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和韩在行上车,看着车子驶离。
林帘,我们会再见的。
林帘和韩在行当天晚上离开的巴黎。
两人回国前,去医院看了林越,林越对于林帘要离开这件事感到无比震惊,尤其还是这么快。
但不管如何震惊林越都不得不接受林帘离开的事实。
外面雪花细细的飘了下来,林越坐在轮椅上,看着这片雪花,突然有些惆怅。
林姐走了,虽然突然,想不到,但却很正常。
她知道什么原因,但就是知道这个原因,她心里有些难受。
楼上病房。
湛廉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色里飘飞的雪花,似黑暗里开出的光明,他抬起手腕,看手腕上名贵的华表。
九点四十五。
她十点十分飞往国内的飞机。
付乘站在湛廉时身后,看着外面夜色,林帘和韩在行走了,今晚的机票,他们知道。
湛总没有任何吩咐,他知道,不是不吩咐,而是不能吩咐。
对林帘,湛总已不再是曾经的湛总。
或许说,从遇见林帘开始,便注定了一个人的变化。
人生轨迹的变化。林帘和韩在行坐在头等舱里,韩在行握着林帘的手,和她一起看着窗外,“下雪了。”
“是啊,巴黎的雪总是格外朦胧。”
如梦一般。
韩在行握紧她的手,“国内的雪便不朦胧了。”
林帘莞尔。
韩在行,“睡觉,睡一觉我们就到了。”
“嗯,”
林帘闭眼。
回想这几个月,当真是如这巴黎的雪,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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