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当中走了走,转了几遭,没有什么发现。
“如今怎么办?”
日将落时,五人在驿站外站坐。
“哎。此事其实本就不一定。”谢俊忽然想通。
“此话怎讲?”苏沐雨不解。
谢俊道:“公主三思。就算此处是掠影得到令牌碎片处,也说明不了什么。”
“我等赶来,更是一月后,蛛丝马
迹早被打扫干净。”
“即使三公主曾在此处,如今去向,也不知啊。如何调查?”
苏沐雨一细想,叹道:“是本公主草率。此事线索不足,就动身。”
孙大炮活得精明,道:“我怎么觉得此事不一定?”
“哦?”
孙大炮斜眼,轻声道:“莫老板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苏沐雨c谢俊望去,果然见莫演坐定,安稳如山。
谢俊与苏沐雨相觑。
“公主?”
“谢公子。本公主去问问。”
苏沐雨忽然来了莫演身边,小手一拍。
“喂!莫真欠。本公主怎么看你跟没事人似的?到底怎么回事?”
莫演本来打算合盘托出,却被“莫真欠”三个字噎住,打算逗逗她。
“吾确有良策妙计。但”
“什么办法,快说!”
莫演又不言语,捧起茶杯装腔作势。
“不说是吧?”苏沐雨脸色黑。
“不说。吾不喜被乱称。”
苏沐雨撅嘴:“你多大的人了,还跟我计较?”
莫演斜视,复饮茶。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
莫演正思考怎么逗她,却忽然感觉异常。
原来是苏沐雨掀开面纱,轻吻了一下,如蜻蜓点水。
“噗!”
莫演一口热茶喷出,溅了孙大炮一身。
谢俊机灵,躲得飞快,逃过一劫。
“啊!”
孙大炮开始嚷嚷,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五人好不容易,上马离开。
此处线索皆被南杀打扫干净,再留也是无用功。
只能先,打道回府。
莫演擦汗,对方才事只字不提,只道:“吾早料到此处无果。”
“早备好其他计谋,汝咦?”
莫演等人忽然杀了个回马枪,那探子没有想到。
这一路上,那探子仗着有宝贝,一直在远处暗中跟踪。
距离太远,即便莫演亦不能察觉。
不过这猛一回首,那探子却来不及后撤,距离一近,立马被莫演发现。
“怎么?”
莫演不答,驾马飞驰,顷刻间消失在岭中。
不到一炷香时间,便生擒探子归来。
“怎么回事?这是谁?”
没有人知道,这一炷香内发生了何事。
让一位精明探子,变成了一屎尿齐流的怂包。
只不过山岭间,平白多了一道鸿沟。无人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其是探子,暗随吾等一行。吾真如此可怕?”
四人皆哭笑不得。
苏沐雨还未问问题,那探子便五体投地,磕头不已。
“小公主饶命!小公主饶命!”
“此处向东四里处,有一处山坡,那里有你们要的答案。饶命啊!”
苏沐雨与莫演神会,即刻驾马向东。
东方四里外山坡,有一队人马。
这群人的头儿,江湖无名,褐面大鼻,腰大如磨盘,是南杀底牌。
“传令下去,让蝮蛇即刻回来设防,提前布好局,等他们跳进。”
“啊?”有人道:“头儿,恐怕不妥。蝮蛇去追三公主,似乎快得手。”
“动用南杀令,必须让蝮蛇速归。我倒要瞧瞧这位莫剑君本事,究竟像不像传言那般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