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鹭闻言抬头,倒也不惧怕太子打量。
这个王秋鹭未曾与太子打过照面,太子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再想想这王秋鹭生的的确和王江海相似,他问:“你是被镇国公主救出来的”
“回太子殿下,罪人也不知是谁救出了我,罪人只知道自己被人从牢狱之中救出之后,就没有人管罪人了,后来”
王秋鹭话音突然止住,对着太子一叩首:“还请太子殿下屏退左右,罪人才愿意原原本本同太子殿下交代”
方老被王秋鹭这番话惊到,这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方老猛地站起身来:“你要耍什么花招”
“请太子殿下屏退左右”王秋鹭又是重重一叩首。
“殿下此人曾是谋逆重犯怎可与殿下独处还请殿下三思”方老朝着太子拱手。
任世杰藏在袖中的手悄悄收紧,此事怎么还陡生变化了
难不成这是李明瑞什么奸计不管如何,他还是静观其变吧
“王秋鹭,你这是不愿意让我和方老在场还是不愿意任何在场”任世杰问。
“只要这位方老和您离开就成”王秋鹭说。
任世杰见状,起身扯了扯方老的衣袖:“方老既然他如此坚持,我们就是在外面等一等也无妨”
说完,任世杰压低了声音说:“太子还能瞒着您吗一会儿肯定是要告诉您的且忍耐忍耐,否则太子还以为是您在这里栽赃陷害镇国公主,不敢让这王秋鹭说话
呢”
方老只觉任世杰说的有理,只能点了点头,剜了王秋鹭一眼道:“那我同任先生就在外面候着殿下传召。”
说罢,方老便与任世杰退出了正厅,在外面廊庑之下等着。
方老眉头紧皱:“你说这该不会是李明瑞设计,陷害你我的吧”
立在六角宫灯下的任世杰双手抄在袖中,眉头紧皱想了想:“我觉得不像,但此事任某以为方老最好不要独揽功劳了,李明瑞此人虽然省得白净清秀,可心却不怎么干净,以免李明瑞中间耍了什么手段,将方老与我套进去了成为他的棋子,就原原本本照实说,方老以为如何”
方老也跟着点了点头,抬手按住自己直跳的眼皮:“任先生说得有理,我这眼皮一直跳,不是好兆头,还是照实说吧”
太子府正厅内。
王秋鹭跪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对着太子叩首后道:“殿下,罪人一开始的确不知道是谁人救了我后来那人让我去一趟梁王府,骗我说将南都郡主柳若芙被毁了容和嗓音,人在梁王府,我便去了,梁王府后角门有人接应我,后来带我去见了柳若芙,可罪人肯定那绝不是南都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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