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太子咬牙切齿,“好一个郡主”
这郡主能是谁
除了柳若芙还有谁有这个动机来杀他这个太子
梁王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这个太子一死,父皇如今成年的皇子可就只剩下梁王一个了
梁王再在父皇面前讨饶卖乖,说不准梁王借机害了父皇,就能登机了。
柳若芙这个算盘打得很好啊所以才会在南都闲王兵败之后不着急逃离大都城,而是派人来杀他
说不定,闲王兵败之后,梁王装什么都不知道本就是闲王和梁王商议好设计好的
太子心中怒火蹭蹭往上窜。
萧容衍一跃下马,看到酒楼紧闭的门口鲜血,手微微发颤,就在白卿言带安平大营两万将事攻皇城之时,萧容衍的暗卫来报说白卿言要他们配合受重伤的演一场戏,好全身而退回朔阳。
月拾自然是不能露面,萧容衍专程派了自己手下箭术最好之人,叮嘱绝对不能伤了白卿言要害,可是看到这地上骇心动目的鲜血,萧容衍握着长剑的手还是轻微颤抖着。
他立在门口高声道:“殿下,我是萧容衍衍带着白家护卫军来了殿下可还好”
“是容衍开门”太子声音激动。
趴在全渔背上的白卿言艰难抬头,模模糊糊的视线看到酒楼两扇雕花木门打开,浑身湿透手持长剑的萧容衍逆光而立,一身清刚铁骨,依稀让白卿言想起他上一世驰骋沙场戎装持剑的英姿勃发。
“容衍”太子唤了萧容衍一声,却见萧容衍视线紧盯全渔背上全都是血的白卿言,心相似被一直无名大手紧紧攥住,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萧容衍疾步跨入酒楼内,目视白卿言,将长剑丢给身侧月拾,沉声指挥道:“速去让白府洪大夫准备大姑娘中箭了”
“是”月拾不敢耽搁,转身出门一跃上马,调转马头往白府方向狂奔。
萧容衍从全渔背上接过白卿言,看到白卿言一身湿透的衣裳染血,强压心头滔天怒火,看也不看太子:“殿下,请恕容衍失礼”
说完抱着白卿言匆匆跨出酒楼,一跃上马,一手紧紧护着白卿言,一手制住缰绳,急速朝白府方向狂奔。
太子回神看到全渔背后那触目惊心的鲜血,不知为何心里慌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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