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哨声他能听到,旁人也能听到
如若在听到骨哨声便冒然岀去见面,反倒是不妥当,容易被人抓到把柄。
哨声在不同方位响了好几遍,终于消失在南戎的黑夜之中。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卢平一行人正在帐篷里休息,正爆抱剑熟睡的卢平耳朵动了动,猛然惊醒。
卢平随行的白家护卫军也都猛然睁开眼,一跃而起,手按在不离身的佩刀之上正欲拔刀,全神戒备。
卢平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躺下。
来者脚不齐整,想来应当是南戎军。
卢平一行人装睡躺下。
很快南戎军闯入帐中,卢平一行会说戎狄语的那护卫做出一副被惊醒的模样,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能私闯他人帐子”
“全都带走”
卢平一行人未曾反抗,被卸了佩刀佩剑押走。
这一行人被关在专门扣押审问人贩的大帐之内,一天水米未进,直至太阳西沉,那带着鬼面具身着铠甲之人,才带着亲兵来了大帐之中。
被捆着手脚,关在笼子之中的卢平等人盘腿坐于草堆之中,一见有人来,那会戎狄语的护卫忙冲到护栏旁边,高呼道:“将军,我们只是想用尽量少的粮食换些成色上佳的皮货,没有太坑戎狄人啊您要是觉得我们给戎狄人的粮食少了我们再加啊犯不着将我们这样关起来我们这也是用你们急需的,换你们不需要的不是”
卢平凝视那带着鬼面具,手握佩刀的南戎将军,只见那位将军解下佩剑递给身边亲卫,又在亲卫端来的椅子上坐下,姿态颇有几分戎狄人的飒爽。
“昨夜你们可有人吹哨”鬼面将军极为嘶哑难听的嗓音响起。
会戎狄语的白家护卫军连忙转头说道:“这位将军问,昨晚咱们是不是吹哨子了”
卢平拳头一紧起身道:“怎么,撒尿还不能吹哨了”
会戎狄语的白家护卫军忙向鬼面将军解释:“这位是我们东家我们东家自来了戎狄就水土不服,撒尿十分不爽利,每一次都要许久,还是一个戎狄老伯教的方法,给了我们东家一个骨哨,撒尿时吹哨还能稍微缓解一些。”
鬼面将军又盘问了一些事情,那会戎狄语的白家军答的都十分合理。
鬼面将军眯着眼,抬手指了指卢平:“把他弄出来,让他表演一下,是怎么吹哨撒尿的”
南戎军一听这话,纷纷哈哈大笑。
会戎狄语的白家护卫军,十分难为对卢平说:“东家,他们让你演示一下,你是怎么吹哨尿尿的。”
卢平脸色一变,面色难看:“士可杀不可辱”
似乎时见卢平不愿意,南戎军纷纷拔刀。
那会戎狄语的白家护卫军做出一副怂到骨子里的模样,跪行至卢平身边:“东家,您就从了吧不然的话我们都要死在这里,小的上有老母,下有幼子,来南戎只是想同东家发个财,不想死在这里啊”
“东家,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