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豹征骑最前方的三排人,全都手持重达数百斤重的烫印着豹子头和蛇纹的护盾! 踏踏踏! 他们,一步一步的落下,地面发出轻微的晃动,耳边则是那整齐划一的步伐声,宛若战场上的千军万马一般! 咚! 三排银豹征骑手中的护盾,重重的坠在地面之上! 整个金色宫殿前的小广场,地面都颤了三颤! 刷刷刷! 瞬间。三排护盾银豹征骑,分列三处,将陈武带来的虎将亲卫,从另外三个方向彻底包围! 而在这每一排的护盾银豹征骑后方,是数排站立的银豹征骑卫兵! 此刻! ”开弓!” 陈洪涛一声怒吼,立于一侧! 瞬息间,那护盾后方的银豹征骑,动作整齐划一的从背后取下射日银弓! 唰! 跟着,他们再从箭袋内取出一支银色的长箭,箭羽银灰色,闪耀着刺目的银光! 箭头,则是刻着豹子头。全是玄铁金刚打造! 这一支银豹征骑弓箭护卫,手中拉开满弓,银色炫目的箭头,带着刺骨的寒意。震慑全场! 这箭,可穿护甲,可穿钢板,可夺日月! 陈武此刻面色暗沉,扫视着这三个方向已经被围满的银豹征骑! 登时,陈武侧目,对着陈洪涛怒喝道:”陈洪涛!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你的银豹征骑调来,就是为了对付我?你这是同室操戈!若是出了事,你人头不保!” 然而。 陈洪涛从护卫身后走出,直接无视了陈武的怒喝,抬步走到陈平身前,嘴角洋溢着父辈的笑意。道:”回来了?” 陈平收敛了身上的霸气,变得谦卑,躬身尊敬到:”三叔。” 陈洪涛笑了笑,也不耽搁,对陈平道:”放心好了,剩下的事情,三叔来处理。” 说罢,他扭头看向陈武,脸上刚才父辈般的笑容已经凝固,换上了一副冰冷的厉色! ”陈武!你大胆!敢将虎将亲卫调到本家的地界上,而且陈列在本家继承人的行宫之前,你想干什么?谋反叛逆吗?!” 陈洪涛一声怒吼,响彻全场,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的! 这句话相当严重了! 但是,陈武浑然不惧,哼笑了两声,他道:”陈洪涛!你休要那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压我!你是执法堂的长老,我身后的三叔也是执法堂的长老!二位不逞多让!你说我叛反,我还说你陈洪涛想要造势起兵呢!” 陈武是硬茬子,绝对不会因为陈洪涛简单的两三句话。就起了退意。 况且,他今日将虎将亲卫调来,就是为的拿下陈平这小儿! ”陈洪涛,我陈德寿还在这儿呢。岂容你肆意指手画脚,什么谋反造势,你可不要将这顶大帽子扣在我们分家的头上!” 陈德寿此刻站了出来,一脸的寒意,眼角闪过厉色。 这该死的陈洪涛! 按照辈分来讲,也只是自己的侄孙辈。 但是,就因为他是本家家住陈天修的弟弟,加上他有着杰出的才能,所以才能如此年轻的就拜入执法堂,坐在了十大长老的位置上! 而且,这陈洪涛平日里,明里暗里的都跟分家在做对。 对于他。陈德寿早就看不惯了! 今日也是! 自己要来拿陈平小儿,他还要从中作梗! 甚至,连麾下的银豹征骑都调来了! 可恶! 陈洪涛哼笑了一声,道:”三长老。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自我侄儿从外界登岛,你分家先后派出四波人马,屡次骚扰我侄儿,甚至,还想扣押我本家的继承人,这种事情,要是我大哥知道了,你觉得,你们分家还能安静的在岛上活着吗?” ”呵呵,陈洪涛,你现在是想用家主来压住我等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想错了!我们分家有我们分家的宗正和规矩,就算他陈天修,也不能轻易插手我们分家的事情!” 陈德寿喊声道,眼中的冷意,越来越旺盛了! 今日不拿下陈平小儿,对分家而言,不光是丢了面子,而且是丢了气势! 以后,分家要再想做点什么。那就难了! 陈武也跟着冷笑了两声,道:”陈洪涛,立刻将你的人撤走,不要妨碍我拿下这等狂徒!他是你侄儿没错。启峰也是我侄孙!今日,我就要替分家,替启峰,讨个说法!” 沉默。 陈洪涛就这般负手而立,站在众人跟前。 而后,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道:”讨个说法?呵呵,护犊子被你们分家说的这么光明正大。还真是不枉费你们这群老不死的策划这么久。” ”大胆!你说什么?老不死的?陈洪涛,你身为执法堂的长老,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不会不知道!” 陈德寿怒急。怒吼道,两眼瞪如铜铃,呼吸也变得急促。 可是,陈洪涛一脸淡然的模样。道:”不要用执法堂的规矩来压我,你是长老,我也是长老,比对族规的了解。我们半斤八两。老东西,刚才在执法堂,我没有直言呵斥你,现在。我陈洪涛警告你,若是你敢再多言一句,我一定让你躺进棺材里!” ”你!你简直放肆!”陈德寿怒道。 先前被陈平小儿称老不死的,现在又被陈洪涛称老不死的。 这陈氏本家的一家子。简直欺人太甚! 可恶! 实在可恶! 一侧的陈武,此刻也是满脸怒寒之意,怒道:”陈
洪涛,你想要干什么?!” 陈洪涛笑了笑,往前垮了一步,道:”学你们分家,护犊子!” 啪! 话音一落,陈洪涛已经走到了陈武跟前,仅有半臂的举例! 他脚下的玉石青砖,也是在他踩上去的那一刻,直接爆裂! 骤然间,陈洪涛身上涌起肆虐的肃杀之意! 这股杀意,如实质的利剑一般,贯穿全场,涌向苍穹! 陈洪涛此刻,整个人如同一柄凝实的白色利剑一般,矗立在那里,万人不可逾越!/ 天地之间,仿佛都被这一身白衣的陈洪涛身上的气势所笼罩! 陈武心里一咯噔,眼角一拧,眉头紧蹙,寒声问道:”你你跨过了那个鸿沟?” 陈洪涛淡淡一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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