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宋感觉不对劲,大半夜的丢个什么都没穿的突厥女人来干什么
白宋看了一眼,赶紧去外面问情况。
不想自己去开门,发现草棚的门不知什么时候给锁上了。
“喂搞什么鬼喂有人吗”
白宋大喊了几声,外面还是只有风声。
草棚本就透风,到处都是缝隙,白宋靠着缝隙往外面看。
营地里面火光通透,但外面不见一个人影。
这里是看守犯人的地方,照理不该没人守夜,可现在喊了两声,没有任何回应。摆明了是故意不带人守着。
半夜丢个女人进来什么意思给自己开荤的
白宋皱眉,暗想会不会是那个侍卫为了讨好自己
但自己只是个大夫,还是戴罪之身,对方至于吗
难道是那个程家小将故意整自己待会儿就要带着李舒望来抓奸
白宋觉得这样极是可能。
但那程家小子莫不是个傻子这么白痴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而且一个是小叔,一个是侄女,他老盯着自己干嘛
他跟李舒望压根儿都不可能
白宋百思不解,自然不会对那个突厥女人有意思,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离那个突厥女人远远的。
那突厥女人倒也默契,和白宋一样,缩在另一个角落里蹲着,闷声不响。
草棚够大,两人各守一方,倒也相安无事。
白宋没了睡意,就等着待会儿会有什么剧情,安排一个突厥女人进来,不会没有动静。
但白宋尚未等来外面的动静,却忽然听到草棚里面的女人传出一声轻咳。
“咳咳”
白宋往一边瞥了一眼,只见那身无寸缕的突厥女人缩了缩身子,显得很冷。
这也确实很冷,即便白宋穿了衣裳都能感受到,何况一个什么都没穿的女人
白宋也不是烂好人,这突厥女人跟自己有没关系,就当是没听见,也不搭理,干脆躺下眯起了眼睛。
但这还只是开始,草棚内的女人咳嗽得越发频繁了,断断续续的,听得人坐立难安。
白宋睁眼,又站在了门口,喊道:“喂来个人你们搞什么鬼啊”
还是没有丝毫回应。
看守的人像是消失了一般,只有风声为伴。
没办法,白宋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这下又听到一声咳嗽,伴随着一阵吸鼻子的声音。
“麻烦”白宋碎嘴子念了一句,不耐烦地起身,直接脱了自己的外衣。
那女人看似缩着身子,却关注着白宋的一举一动,见白宋忽然起身朝自己走了过来,还脱了衣裳,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也跟着起身,还摆出一副戒备的样式。
本身就光着身子,这一起身,除了身上几根谷草,一下什么都看见了,而且那动作有些滑稽,好像是学着汉人的武术架势,但一看就知道是照葫芦画瓢,也不知哪儿学来的,不伦不类。
白宋不想误会,也不想讨好,知道对方听不懂,直接把外衣丢到了她的面前。
对方似乎有些诧异,看着地上的外套久久没有动作。
白宋也没有搭理,回头自己抱着一堆谷草,又躺下了。
“舒望,你一定,那个野小子人面兽心,我亲眼看到他对着一个突厥女人直流口水,那模样,跟书里说的衣冠禽兽一模一样,你可不走了眼。”
关押俘虏的营地不远,程家小子跟在李舒望的身后,一路絮叨,跟个娘们儿一模一样。
李舒望在前面走着,眉头紧锁:“我看什么人,不需要你来教。”
“我是你小叔,我不教你谁教你这就去营地看嘛,那小子肯定在跟突厥女人鬼混。啧啧啧瞧他长得白白净净的,没想到连突厥女人都看得上,也不知道那些突厥女人身上有多脏,想想都觉得恶心。”
“你烦不烦啊瞧瞧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像个将军吗大半夜的不去巡夜,缠着我干嘛”
“舒望,小叔这不也是关心你嘛。这世道,骗感情的男人多,你又没什么心眼儿,可不要多加小心。”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即便他真的喜欢突厥女人,在营地里面有人看守者,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
“但是你不是跟侍卫都说过吗要满足白大夫的一切了那小子喜欢突厥女人,人家不为讨好他,还不为讨好军中小姐估计巴巴就把人给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