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陷入了沉睡。
白宋小心将香儿的身子放平,在那俏丽的脸蛋儿上轻轻一啄,方才心满意足地起身。
然后再悄悄离开香儿的房间,一路小心,缓缓摸到了东面的院子。
夜已深沉,东院的几间屋子都熄了灯,可以依稀听到阵阵鼾声。
白宋抖开了事先准备的布袋子,蒙着眼睛试了试,确定看不到任何人之后,从窗户流进了林寻的房间。
淡淡地月光透过窗户,照出了屋中陈设的淡淡轮廓。
白宋一脚踩在窗口的桌子上,下一脚还没踩到地面,忽然发现地上有个什么东西,吓得寒毛都立了起来。
只见一个光不溜秋的身子以一个大字敞开着,正巧月光落在身上,看得十分清楚。
这人居然是林寻
白宋吓傻了,还以为是有贼人的把林寻给宰了。
可下一秒就看见林寻激灵灵打了个摆子,模模糊糊说了一声:“夫人,用力”
“这话听着怎如此奇怪”
白宋实在不懂眼前的情景,再一看林寻的双脚双手。
居然被麻神捆着,光秃秃的小身板边上放着鞭子跟棍子
“乖乖小屁崽子挺会玩儿啊”
白宋冷笑一声,不再停留,进屋先给林寻松了绑,正要把这小子给装进布袋子。
这小子忽然睁开了眼,也不知想着什么,像个泥鳅一样往白宋身上蹭,嘴里还嗫嚅着什么“夫人”,“主人”,“别松”啥的。
白宋都快被恶心吐了,当面就给这小子一拳。
自己手都打麻了,那小子居然哦了一声。
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先把嘴给堵上,再用布袋将他整个人装了,再往他小腹踹了一脚,直接抗在了肩上。
白宋从窗户溜出,直到这一刻里面的林寻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开始拼命地挣扎。
白宋没搭理,这小子年纪不大,身板比较小,抗在肩上毫不费力。
一直到了后院马棚,白宋才把这货给放下来。
不由分说,一阵拳打脚踢,只把这小子打得意识模糊,再往马棚里一丢,只听马棚里的马儿打了个响鼻,一阵骚动。
做完这一切,白宋准备走了,可一想还不过瘾,有走到马棚边上,低声说了一句:“记住了,打你的是白宋以后别t惹我”
天未亮,林府骚动起来。
府上的车夫来喂马时,发现林少爷被人打个半死丢在马棚里面。
林庭正衣服都没穿,便已赶到了后院。
而此刻,林寻已经被抬出了马棚,鼻青脸肿地裹在一条被褥下面,嘴皮铁青,脸上毫无血色,还在不住地发抖。
边上是昨夜的黑布袋子,带着马棚里的干草和恶臭,还有一坨马粪。
“是谁是谁敢重伤儿”
这可是林家独子,见儿如此凄凉,林庭正气得在院中跳脚。
所有人都畏缩着,没人敢出声。
林家少爷都敢打,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车夫上前颤颤巍巍说了今早一切,只是见到少爷在马棚里面半死不活,却不知发生了什么。
“报官报官再去请大夫回来”
一声之后,家丁们都散了。
林庭正到了儿子面前,轻轻拍打他的脸,小声问:“儿呐”
“爹”林寻哭着,吐了一口血沫子。
“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是是白宋”
“白宋”
听此二字,林庭正浑身一震,大步流星冲到柴房门口,一脚房门。
此刻,白宋正与妹妹喝着稀粥,只听房门嘭地一声巨响,吓了兄妹二人一跳。
“林老爷您这是”
“来人给我把这厮打死”
白宋尚未反应过来,四个家丁一齐冲入,直接把白宋按在了地上。
“爹”
外面如此大的阵势,林香儿自然注意到了,小跑着过来,见白宋已被人按住,大惊失色。
“爹,你干什么”
“这厮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我林庭正的儿子”
“什么”林香儿,“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弟弟昨夜差点儿被这厮给打死了”
“爹爹说什么呢白宋昨夜一直跟女儿在一起,如何能”
“你说什么”
香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蛋儿通红
,低下头,嗫嚅着;“反正,反正白宋不可能去打弟弟的。他他也没那个胆子”
“咳咳”随行而来的刘管家轻咳了两声,“现在最要紧的是照顾好少爷。,有些事,还是得问清楚了。”
“林老爷,我不可能去对付林少爷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林少爷有伤,我可以帮忙治疗。”
首先,此事就无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