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怀中人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连夙微勾了一下唇,正准备将睡着的奚拂抱到床上的时候,隐约听见一声似呓语似呢喃的声儿:“连夙,你要一直在。”
“你答应了我会一直都在,你不能丢下我。”奚拂无意识地继续道。
连夙还没说话,就听见奚拂霸道而又阴戾的威胁话语:“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藏起来,禁锢着,不让任何人找到你。”
闻言,连夙不由莞尔一笑,修长的手落在奚拂的脸上,指腹轻轻地在唇瓣上摩挲着,语调轻而危险地说:“好巧哦,奚小拂,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和奚小拂,都只能是彼此的,不然的话
连夙眼中渐染了一抹凉薄的狠意。
翌日清晨。
奚拂醒来的时候,连夙还是睡着,她习惯性地翻身趴在了连夙的身上,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睛。
神色慵懒,仿佛一只半眯着眼睛的小猫儿。
不过这只小猫儿也就温驯了一会儿,便开始闲不住地闹腾着。
拨弄拨弄睫毛,摸摸眼睛,轻吻着他的薄唇,唇瓣描绘唇形,舌尖轻轻地试探着
为了不吵醒连夙,奚拂可以放轻了动静,闭着眼睛正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唇舌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连夙微挑起的带着笑意的眼眸。
奚拂一愣:“你什么时候醒的?”
连夙轻轻一笑,神色莞尔:“某人醒来趴我身上轻薄我的时候。”
奚小拂有个挺有意思的小习惯,睡醒了就翻身把他当床地趴他身上,要么继续睡会儿,要彻底醒了就趴他身上玩会儿。
奚拂轻啧一声,懒洋洋地道:“轻薄么?对于可以宽衣解带关系的我们,这难道不应该是爱抚么?”
连夙弯了弯唇,眉间掠过一抹浅笑:“是我用词不当了。”
奚拂不是轻易失言的人,所以在答应了盛晚去参加她的生日宴后
,即便是知道了她是盛清昙的女儿,也没有提出不去。
再者说了,这么多年没见,她也挺想看看盛清昙在看见自己时候的表情。
尤其是,盛清昙如果不想盛晚知道这一切,还得面上跟她装得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