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却摇摇头“不大人是民妇深受其害。自从民妇嫁给他这几年他对民妇非打即骂民妇身上常年带着伤口。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在几天前县主在阮家村的那天阮可为还在家中将民妇的头往墙上撞。若不是公公怕县主听到动静拦了他一把只怕今日就是两桩命案了。”
说话间她将衣袖往上撸了撸“民妇身上都是伤第二天痛得受不了被爹娘送到县城治伤大夫说就差一点点民妇就要性命不保。”
她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脸色惨白惨白的看着确实非常柔弱。
谢大人让给她治伤的大夫上堂大夫很诚实的说道“这位妇人确实遍体鳞伤不止前几天被打留下来的还有不少内伤以及陈年旧伤。若是伤人者稍微控制不住力道她确实可能会被打死。”
若是之前很多人可能觉得丈夫打媳妇是平常事家务事。
但结合阮可为杀人凶手的身份那这件事情就不能用家务事来看待了。他能杀一个人难保不会杀第二个人了是吧?
阮可为那不是打媳妇那是……杀人未遂啊。
堂外议论声嗡嗡嗡的谢大人拍了下惊堂木“既然这事发生好几年了为何现在才提出和离?”
“两年前民妇就提出过和离甚至让阮家休了我只是民妇公公阮海是阮家村的村长他不同意民妇和家人都无能为力。今日他已不是阮家村的村长已经不能再压迫民妇还求大人替民妇做主。”
这话就跟一個信号似的外边原本还看热闹的阮家村村民一愣。
是啊现在的阮海是犯人不是村长了。
那以前受他压迫的村民岂不是可以……讨回公道了?
很快就有第一个人站出来“大大人草民也要告阮海他侵占草民的土地逼我用很低的价钱卖给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