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怀楠下颌紧绷,忍了忍,终究是没忍得住,霍然拍案起身:“二叔!侄儿就是忍受不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们还是没能为秀儿与宗里的兄弟报仇!”
他的声音很大,惹得客栈里的人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钟釜山最要面子,哪里能让人看了笑话去,脸色一沉:“坐下!不得丢人现眼!”
钟怀楠见众人都在看他,稳了稳气,才坐了回去。
马路遥看着两人,眸子一沉:“原来,钟兄宗里的兄弟,也是被那个废物杀的?看来那个废物还有两下子的的,也莫怪最近这么多人也杀不了他。”
钟怀楠一听,眸子一暗,拱手看向马路遥,轻声问:“马前辈,小辈斗胆问一句,那个废物,可就是在这个客栈?”
“正是。”马路遥说时,倾身过去,对钟釜山与钟怀楠声音很轻的说了些什么。
钟怀楠一听,蓦地拍案,冷笑一声:“马前辈,有劳您精心安排了,既然如此,手刃仇人的事,就交给侄儿自己来吧!我要亲自杀了那个废物,给秀儿报仇!”
“怀楠,你别乱来。”马路遥皱眉,警惕道:“那个人估计是在扮猪吃老虎,可不是什么废物,你看这么多人过去杀他,有哪个是成功了的?”
“马前辈,别将我跟那些小喽喽比!那个废物只是诡计多端而已!”钟怀楠冷哼了一声,脸上傲气凌然:“侄儿最近精进了不少,定能拿下那个废物的人头!”
钟釜山一听,皱眉:“怀楠,你别冲动!马兄说得对,你别忘了,你与那个废物可是交过手的,那个废物能轻而易举的制服你与秀儿还有一众弟兄,即便你现在功力大增,但你又如何知道他是不是也功力大增?”
钟怀楠不服气:“二叔,人已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了,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放过他不可能!”钟釜山道:“但是,你已经吃过一颗回灵丹,你又是兄长唯一的儿子,我不能让你出事,我们要小心行事!”
钟怀楠不满,口不择言起来:“二叔,您这是怕了他?”
钟釜山一听,脸色极度难看。
马路遥在一旁忙缓和气氛:“好了,钟兄怀楠,你们都先别生气。怀楠,钟兄也只是心疼你,担心你安危而已;钟兄,怀楠也是心疼秀儿,着急想为她报仇,脾气冲了一点,大家都没错,莫要伤了和气。”
钟怀楠钟釜山一听,两人才齐齐偃旗息鼓。
“那个人如此难搞,我们应当小心行事。”马路遥道:“钟兄,你们二人许久未曾好好歇息过了,你们这两天便什么都不要想。也莫要轻举妄动,这些事情不如交给我,我先给你试探一下她实力如何?”
这一番前往九幽山,失去太多,钟釜山现在就是越发小心起来了,闻言自然乐意:“马兄,那就有劳你了,这等家事其实不应该劳烦你的……”
“钟兄客气了,你当年可也帮了我不少。”马路遥打断钟釜山的客气之言,睨了一眼楼上,皮笑容不笑的道:“这样吧钟兄,如果我的人能制服得了他,便留一个活人给你,想如何处置,就随你们,钟兄看如何?”
“好!”
钟釜山和钟怀楠都对马路遥这话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