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证明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强扭的瓜也不可能会甜。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唯有适当的让步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施荣夫人冷处理了整整三天。
最终还是妥协答应了元景的要求,作为交换,元景非常爽快的给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带着愿意跟自己离开的人离开了山海楼。
随后不久,原山海楼搜集情报的部下,截获了从海城飞往都城的信笺,经过验证,那些信鸽都是飞往宫中的。
“主上,公主不日便要回城了,根据截获的情报,如若情报属实我们必须要在公主回城之前将埋伏危机给解除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韩石道。
徐宣大致瞄了一眼情报内容,抿唇沉思了片刻。
“普通的埋伏也就算了,怕就怕其中不乏有南疆的人。”
他其实更想说的是,南疆以毒术著称,别人的手自然比自己的好用,这个道理谁都知道。
“我看这样吧,我和韩大哥去一趟,到时候兴许还能帮上什么忙。”徐宣又补充道,“当然了,我看不上忙最好,是吧。”
他重新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的。
被徐宣这么缓和了下气氛,元景心里的压力但是平复了不少下来。
“这个”韩石是个莽撞人,也拿捏不了主意。
元景揉了揉眉心,没拦着,只是叮嘱一句,“你们都得小心行事,必要的话不必顾念旧情了。”
“呃,姐夫你认真的啊。”徐宣不太敢相信这是温润如玉的元景说出来的话。
不过想想也是,别看他这个姐夫看着像个软柿子,脾气好到谁都可以拿捏。
可就冲着前几天威胁他的那个劲儿,徐宣现在想起来都险些做噩梦。
徐宣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元景一点都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变强,这样的话才能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凰绯清。
经过这么多事情,从前元景一直逃避的人和事,也是时候要亲自面对了。
想到这儿,他回屋换了身衣服,领着燕雀来到了南彧留在都城落脚的住所。
还未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主上,您用方巾捂着点。”燕雀自己闻着都觉得够呛,更别说元景了。
“我没事,走吧。”
元景淡淡拂袖,没有那么矫情的去接方巾,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直径的迈着步子进门了。
“阿景,你怎么有空过来?”
听闻元景过来了,南彧一改阴沉的脸色,外套都没披好,穿着白色的里衣,发未束便快步迎了出来。
“哎呀,你看看我,让你见笑了。”南彧嘴上这么说,眼底里的笑容却浓郁得很,恨不得将嘴角咧到了耳根子后边。
多日不见,元景瞧着他面色红润,与之前的情况已经截然相反。脑海中难免想到了那个痴情的女子来。
“我是不是来得并不是时候。”元景是过来人,知道软玉温香的美妙。
有时候理解是理解,不过真正做到不膈应还是很难。
曾经那个痴恋南彧数十年的女子,到底还是真心错付。
南彧脸色微变,不自然道,“不是,阿景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联想到门外的动静,元景又是绝顶聪明的人,南彧拍着额头,无奈的解释。
“你真的误会了,那女人她不是我杀的,和我其实没多大关系。”
南彧虽说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人。
别说来尚都国之前他并没有过其他女人,更别说来到都城之后。
南彧对情爱之事并不热衷,一般的女人又极难入得了他的眼,一般都是一些极为大胆的女人不怕死的往他身上凑。
从前都是他亲自解决那些女人。
不过这一次
南彧和元景知根知底的,自然也就没有隐瞒他,一五一十的说了绾千念来他这里大发脾气的事情。
“你说说她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我都说了上次蕨衣伤了她,不是故意的。”
“而且也不知道是谁帮了她出气,硬是将蕨衣的手差点给废了。”
南彧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在此之前,为了给绾千念解气,他亲自赏了蕨衣整整五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