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自己脚心一路窜了上来,冰封五脏六腑,冻结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好像世界在这一刻都静止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怎么会给那个人打电话,而且还有一分钟的通话,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们说了些什么?
“铃铃铃——”
就在林念陷入无尽沉思时,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吓得她差点没将手机丢进洗手池
几乎是下意识的……迅速接听……放在耳边……
Jan调侃的声音传来,“我说你怎么不接电话?是在洗澡吗?”
她刚才没有关上花伞,热水一直都在流,可她感觉不到温度。
Jan见她不吭声,语气沉重了下来,“出什么事了吗?那个人又找你了,还是你又去主动找那个人了?”
“Jan,那天是你把我从酒吧接回来的吗?”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不至于和身子一起发抖。
Jan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家酒吧喝成那样,是有人把你丢在了我家门口,所以我顺道把你捡上来。”
他说的家门口,应该就是山脚。
只有山脚才可以随意通行,进入到山区内是需要通行证的,毕竟那么一大片的贵人别墅区,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进出,这会让业主直接炒掉物业公司。
“嘿!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是不是又……”
“我得去趟酒吧!”
林念厉声打断他的话,“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我一起走一趟!以尘刚刚出门,我想现在他应该不方便回来。”
陆以尘去了医院,她不想再去面对,所以干脆没有跟去。
Jan欣然答应。
两人驱车在酒吧的门口碰面,直接找到那天的winter,winter回忆道,“我的确是给你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过去,之后他来接你,再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确定那是个男人?”林念追问。
Winter很肯定的点头,“那个人不可能是个女人,肩膀很宽,看体型,一定是个男人!”
通过体型来判断,居然没有看到对方的正脸,就将喝醉的客人交给对方,这个winter是太天真,还是根本没长脑袋?
林念扶额。
Jan拿出了一沓百元大钞推到winter的面前,又指了指监控摄像头的方向,“我刚才来的时候,有看到你家酒吧门口的摄像头,能不能调出那天的给我看看?”
对于那个神秘的Ta,现在也就只有这点线索了,但总比之前完全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要强得多。
Winter收了“小费”,和监控室的人打了招呼,将那天的录像调出来拷贝一份交给林念,“林小姐,你的朋友真的很奇怪,全程都不敢说话,我还以为是哑巴呢!”
呵呵。
她听了想笑,这个winter可真有意思,如果是哑巴的话,他们是怎么在电话里通的话?完全无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