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反转,算是意外之喜吗?算是吧!毕竟薛正文与南宫越,瞎子都会选好吗!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薛老爷,将他们从族谱上划去便是!”
看着南宫越如获至宝的模样,悦瑶摇头低叹,就怕徐氏再若得这位爷不快了,这位爷将薛家灭门了咋整?
她可不想自家娃,刚有了亲爹,一家人就成了通缉犯。钰儿还想考学为官的,至于洗白南宫越嘛,她有的是办法!
然而作死的人,依旧不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徐氏半劝半推的让薛正文,将薛滋钰与薛滋灵从族谱上除名后,又亲书了除名书。书写盖印一气呵成。
虽然没能将悦氏沉猪笼,可这场后宅之争,她终是嬴家!
如今薛正文已是黔驴技穷。将一切归咎于徐氏,耳光声清脆,徐氏被打懵了,看着薛正文直落泪。
薛正文不解气,拽着徐氏衣襟道:“你可知,你坏了我的好事!”
“不会的,老爷,我还能请大哥相助,大哥与我自幼便交好,不会坐视薛家不管的。”这是徐慕芸最后的底气。
然而深住后宅的徐氏怎会知晓,战场无父子、商场无朋友之理。她这翻举动,无异于跳梁小丑,一举害了徐薛两家而不自知。
只待徐家上门,一代商贾薛门,便将陨落于落辉郡。
看着大势已去的薛正文,颓废的坐回椅中,胸口热血翻涌,喉头一甜,一口血喷吐而出。
柳氏和徐氏皆被此时情形震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呆楞楞的站着,一个大呼小叫。
悦瑶接过不愿意被南宫越抱在怀里的钰儿,拉着南宫越离开。
没人能想到,临出门的时候,南宫越忽然道:“薛正文,作为回报,我便告诉你,徐氏腹中胎儿,乃是你宅中寄住的表亲所种。人证是刘婆子。物证,乃藏于徐氏妆盒底下的药粉。”
“你说什么?”薛正文大吼。
南宫越只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你学得可真快!”悦瑶拉着南宫越出门,架着马车,回了小于村。
此时的薛宅安静得如死宅一般,薛正文通红的双眼紧盯着,跪在面前的徐氏,与旁枝侄子薛景山。
这薛景山的家,原不在边临县中,因着明年边临县有童生试,这才以旁枝亲戚的身份,暂寄住于薛家。
因着他与薛正文年轻时,模样极为相近,徐慕芸才将他,作了狸猫换太子之计中的狸猫。
然,薛景山长在乡下,家中并不算富裕,自是没有进过烟柳之地。其家中虽娶了婆娘,可那些农家女子,怎能与徐氏这等尤物相较。
那些极尽缠绵的夜晚,薛景山只当自己白日里,见了这美艳伯娘,夜里便于梦中与伯娘好生云雨。那些从书中读到的手段,于旁人听来的招试,他都一一在梦中用尽。
每每只回忆一下梦境,都叫他心如猫挠,很是难耐。那几日,为了能于梦中取悦伯娘,他甚至废弃书本,白日补眠,夜夜挥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