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自己打车就行了,说起来也是我连累了你。”宁溪尴尬一笑。
如果不是她故意骗郭尧,说自己要和景程去领证。
某人也不会“狗急跳墙”,跑来撞车吧
“一辆车而已,废了就废了,只不过”景程靠在车尾,意有所指地看向凌源:“我希望你在交朋友的时候,尽量选择高等素质的人。”
“我素质再差,那也比抢别人老婆的强。”
景程皱眉:“你什么意思?”
他何时抢别人老婆了?
宁溪么?他知道她和战寒爵夫妻恩爱,自己没有机会,一直都是衷心的祝福他们!怎么在这人的嘴里,就变了味?
宁溪说他是冲着她来,景程反而觉得凌源是冲自己来的。
不然的话,对方要找宁溪,直接想办法逼停他的车就行了,何必把他的车撞废成那样?
最终的最终,宁溪生怕两人再打起来,跟着凌源一起离开了。
凌源的雅马哈也没撞废,虽然车头划痕累累,但还是可以骑的,于是,凌源将头盔给宁溪戴好,一个优雅的公主抱,将她抱上了车。
他自己则坐在前面,掌控着摩托车的龙头
宁溪虽然脸上有些许愠怒,但明显能感觉到她脸蛋柔和了很多,眼神里还流露几分期待。
看到这一幕的景程,无比怀疑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
这个丑到毁容的男人究竟是谁?
凌源帅气地发动引擎,摩托车轰鸣间车身嗡嗡的震动起来,对身后的女人道:“抱紧我,我带你回市区。”
宁溪也不犹豫,两条手臂交叉着搂住他精壮的腰。
戴着头盔的脑袋,紧贴在他后背上
呼吸里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不再是以往那种单纯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仿佛还能嗅到一股很淡很淡的中草药香。
似乎在间接地告诉她,他不和她相认,是有其他原因的。
但宁溪经此一事可以百分百笃定,他就是战寒爵!
跑过来撞景程的车,也是因为他吃醋了!
摩托车轰隆一声窜了出去。
因为身后坐着宁溪,凌源将车子的速度适当放慢了,车子慢悠悠地行驶在无人的郊区小道上,迎面的风拂过,从头盔下摆钻进去,贴在面颊,别有一番浪漫风味。
可是雅马哈开着开着,宁溪就发现错道了!
和她与“战寒爵”约好离婚的民政局,完全是两个方向
“哎,你要带我去哪?这不是回市区的方向!”宁溪松开了箍着他腰腹的双手,急切喊道。
在她松手的刹那,凌源强势地用左手牵住了她打算撤离的左手,只用右手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你不是一直想试探我么?我现在放弃抵抗了。”
“你肯承认自己是战寒爵了?”宁溪惊喜地扬唇,转瞬又嗅到一丝危机。战寒爵唇齿溢出一抹冷笑:“再不承认,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来逼我?真想把你的名字从我户口本上摘出去,还是打算带着三个孩子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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