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宁溪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不等她缓过神,男人的吻已然铺天盖地落下。
细细密密,无孔不入。
程颐原本是想陪着宁溪的。
但他被威廉拉着说了两句话,一转身就看不到宁溪了。
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他便给宁溪打了电话。
嘟嘟嘟
一道道忙音传来,就在程颐担忧的时候,听筒被人一下子接通。
听筒里安静极了,像在某处幽静的角落。
“宁溪?”程颐担忧地喊道:“你还好么?我现在在沙滩这里,给你带了”
就听到一声闷哼和低呼。
程颐敏感的神经绷紧,忙问:“溪溪,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摔着了?你给我发一个共享定位,我马上来找你”
而听筒的另一端,假山之后,宁溪单手握着手机,整个人被战寒爵抱在怀里。
偏偏周身又带着冷意。
宁溪实在受不了了,惊惧万分,对着程颐道:“我没事,我现在就是在附近随便逛逛,你不用管我,我一会会自己回去的。”
说完,她仓促挂了电话。
宁溪倒抽一口凉气,后背被石壁磨破了皮,恶狠狠地瞪着他:“禽兽!”“禽兽也比你水性杨花满嘴谎言要好!”战寒爵突然加重了力度,空气中弥漫着强势的压迫感:“你以为拐跑我的儿子这件事就算了么?宁溪,我告诉你,你休想!我管你四
年前怎么煎熬,四年后你大闹我的婚礼,拐走我儿子,泄露集团的资料,这些事我会一笔笔跟你算清楚”
宁溪咬破了下唇,还是泄出几缕闷哼。
一
场没有配合的欢情,就是一场折磨。
一切归于平静时,宁溪脸色煞白,胃里被他的野蛮弄得快要痉挛。
她撑着打颤的双膝,弯腰捡起散在地上的衣服。
后背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被石壁磨破了一大块片。
有泪痕在脸颊晕开,她倔强地没有再让自己哭出来。
扣好最后一颗纽扣,拖鞋也不知道掉在哪去了,就光着脚往外走
“战御沉放你一个人来法国,他不要你了?”突然,身后传来男人嘲弄的话语。
宁溪顿了顿,扭头看着斜倚在石壁上的男人。
他衣服也乱了,但相比她的满身狼藉,要矜贵优雅的多。
心脏像被钝刀一片片凌迟,她面如死灰地望着他
“是啊,我是颗没用的棋子,所以九爷弃掉了,但我越来越觉得,九爷才是真男人,战寒爵,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讽刺的嗓音在幽静的假山回荡
一个字一个字地灌入战寒爵耳畔。
他猛地擒住她的手腕,眼底跳跃着阴鸷的光:“你说什么?”“没听清楚么?”宁溪脸上看不出一丝害怕,反而努力挺直脊背,让自己不落下风:“真是遗憾,年纪轻轻就已经开始耳聋了,我好心点再重复一次,战寒爵,你给战御沉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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