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林亦初财阀大千金的气质终于开始彰显,从满月酒那天起,就生活在最觥筹交错的顶级社交场,举办一场大型宴会当然不再话下。
用最低的价钱定了9999朵白黄橙菊花铺在前厅林禾稻遗像前组成祭奠长道。和华尔道夫的餐饮部合作当日的自助餐,通过扩散消息获得新上市的西点品牌免费的甜点服务,而付出的只是允许老板来参加宴会。还有从动物园借来的在庄园里散步的羊驼,小马驹。
林亦初和许亦然在酒窖里挑酒。
“人流就是钱流,财富的艺术就是人是艺术!”林亦初一股踌躇满志的样子。
“钱的艺术…哈…咱俩不就让姥爷给艺术了么,姥爷在九泉下知道咱俩没拿到钱的样子,得多乐儿啊。”
林亦初简直想一酒瓶子敲到许亦然脑袋上,“咱们得有继承了一百亿实际资产的气魄!”
“一百亿哪止啊,就梵高莫奈毕加索的画就二十多亿了。古罗马帝国的盔甲,战国出土的金缕衣,武则天的龙袍,铁木真皇后的帽子,元代的大青花,御前高僧的旧鞋……”许亦然掰着手指头数。
林亦初听地喘不过来气儿,“爷爷说不能拍卖,那没说不能送人嘛,拿去送人情害怕没钱流。”
“姐,咱的终极目的啥?”许亦然停下脚步,站着林亦初身后。
“先找到满地的六便士,再上九天揽月亮!”林亦初说。
许亦然把酒放到筐里,“那我只捡六便士就好了,上天怕摔着。”
“没有月光的光照着,你怎么看到地上的六便士!真是……”
……
亦萩在家和淑仪犯难,林家的宴会啊,真正的挑战终于来了。
“妈你就跟我去,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能不让你进门!”
“豪门最讲究的是体面,不能让面子上有一点破相,当初我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太年轻了,一万路,选了最差劲的一条……”淑仪又开始了老一套,亦萩躲到卧室里。